“乾=你啊。”男人被這話逗笑了,陰厲險惡的翹起了嘴角,一隻手重浮的捏著晏殊青的下巴,另一隻手扯開他的領口,含混的摩挲著他的鎖骨而耳垂。
“ls彆刷屏,人家小兩口新婚燕爾,這會兒必定在洞房花燭夜呢,哪兒有空刷論壇”
說著他伸手就去搶,卻被靳恒一下子舉起來,意味深長的衝他一挑眉,“潤=滑保濕,yu仙yu死啊~殊青,你連這個都自備了,如何還能怨我占你便宜,明顯你內心也很想嘛。”
他的躲閃和嘴唇溢位的喘=息無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他直接扯下晏殊青身上半片衣服,低頭噬咬著他的鎖骨和胸膛,另一隻手抽出晏殊青的腰帶,鑽出來一把攥住他揉=捏起來。
他不敢再想下去,攥著槍直接向著駐地進發,這時叢林中樹影一晃,他抬手就要進犯,可黑影卻呈現在背後,抬手一下子瞧在他的頸後,晏殊青麵前一黑,身形一歪昏了疇昔……
這話讓男人一下子皺起了眉頭,一雙鷹眸淩厲的眯了起來,“我看我是對你太客氣了,才讓你這麼伶牙俐齒。”
靳恒對著藥膏後背的利用申明一字一句的唸了出來,刹時晏殊青寬裕的恨不得直接挖個地洞鑽出來,“這都是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扔了,快給我,真是太汙了。”
“彆……彆說了……”晏殊青一張臉已經紅的滴血,腦袋後仰著,暴露一截苗條的脖子,連起伏的胸口都泛出了龐大的紅暈,“要……要乾就乾……你他媽哪兒這麼多廢話!”
晏殊青嗤笑一聲,瞥他一眼,“我丈夫長那麼帥我都快看膩了,就憑你這長相,我看你?”
一句話把晏殊青也說了個大紅臉,他想起當初為了不被阿爾法屬地的人看破身份,的確戴過一段時候金色假髮,冇想到靳恒這傢夥一向惦記到現在,還特地換了一層“匪賊”打扮,就為了占他這點便宜。
“我感謝你大爺。”
晏殊青甩開他的手,死死鎖著眉頭,嘲笑一聲,“這不是冇變啞巴麼,如何聽不懂人話了,問你呢,你到底是甚麼人?那幫肇事的雇=傭=兵?”
晏殊青渾身發顫,明顯那麼恥辱,可滿身卻不受節製的發軟,看著靳恒那雙近在天涯的墨玄色眼睛,貳心中一陣陣悸動,節製不住的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我去,從婚禮到現在都疇昔一天一夜了,如果還在洞房,晏上校這耐受力驚人啊”
“為甚麼不是誇靳上校腎好,大戰四十八小時,一夜n次郎,短長了我的哥!”
這裡火食罕至,好像與世隔斷,可走在叢林中的晏殊青卻不敢放鬆警戒,這裡人再少也是恐=bu=分子的底盤,他不敢掉以輕心,手裡緊緊攥著槍,順著終端直視的方向,一步步邁入叢林深處。
因為是奧妙任務,為了不打草驚蛇,駐地的位置建在非常隱蔽的處所,而要找到駐地就必須穿過一片山間的原始叢林。
這話讓靳恒一愣,接著眉眼都亮了起來,“真的啊,這麼說在樹林裡你就認出我了?”
一群大老爺們想儘了把戲對於兩個新人,甚麼身材尋寶、見縫插蕉、嘴對嘴喂蘋果……層出不窮的招數折騰的靳恒幾乎暴走,恰好這是本身的婚禮,隻能任憑一群冇知己的損友混鬨,連帶晏殊青也遭了秧,不曉得被灌了多少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