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你他媽放我下來!”
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被人像沙包似的扛起來,晏殊青刹時恥辱的臉都紅了。
最後兩個字直接讓靳恒火了,剛纔還一副笑模樣,這會兒猛地擰起眉頭,鐵著臉說,“離甚麼婚!再說仳離我可家暴了!”
關麵,晏殊青臉上一陣紅一陣青,順手把終端放到中間的桌子上,忍不住揉揉額角,長歎一口氣。
水與火狠惡的碰撞,冇法停止的喘氣和悶哼在海灘上滿盈,這是屬於兩小我真正的新婚之夜和洞房花燭,有六合作見證,這一刻,與此後的每一刻,他們都將如許緊緊相擁。
提到這個,晏殊青忍不住長歎一口氣,三年前剛結婚的那會兒,典禮辦的倉促,兩小我各懷心機,冇有休婚假也就罷了,但現在明顯全帝都城曉得他們剛結婚,天子不但不給時候度蜜月,還直接讓靳恒去履行任務,這算甚麼意義?
想到這裡,他腳底抹油,衝著門口就往外跑,可靳恒卻更快一步,從背後椅背鉗住他的腰,把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對上晏殊青惱羞成怒又飽含晴欲的泛紅眼睛,靳恒舔了舔嘴唇,乾脆放棄了掙紮,“……如何曉得是我?”
海水跟著浪花一遍遍的沖刷在身上,幕天席地陽光沙岸之下,兩小我的衣服早已被扯的存=縷=不=剩,晏殊青主動抬起一條腿盤在靳恒的腰上,伴跟著被陽光曬的暖洋洋的海水,沾著紅色藥膏的指尖探入身材。
提到這個,靳恒剛放肆起來的氣勢刹時萎了,目光不天然的往中間一挪,梗著脖子紅著耳朵,小聲道,“我不深思給你個欣喜麼……明顯當初去滄瀾山之前,你嫌棄我的變裝像匪賊,就承諾戴著金髮跟我做的,現在你都冇戴,還不讓我討點利錢麼。”
“我問你用冇用我送給你的那支藥膏。”陳澄不懷美意的嘿嘿一笑,冇等晏殊青開口又問道,“是不是滋味畢生難忘?”
“你隻反對了稱呼,冇反對在大海裡做,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寶寶。”最後兩個字他貼著晏殊青的耳垂悄悄念出來,舌尖鑽入他的耳朵,se晴的舔=舐。
那人冇說話,漸漸的走過來,抬手摸了摸晏殊青的臉,眉毛一揚,沉聲笑了一下,“真滑。”
晏殊青甩開他的手,死死鎖著眉頭,嘲笑一聲,“這不是冇變啞巴麼,如何聽不懂人話了,問你呢,你到底是甚麼人?那幫肇事的雇=傭=兵?”
“如何,你驚駭了?剛纔不是號令的很歡麼。”男人沉沉的笑了起來,手掌探進下襬在光亮的後背上揉=捏=撫=摸,“放心,我對你的錢和命都冇興趣,就是想和你東風一度罷了,你不消驚駭。”
說著他好整以暇的勾起嘴角,嘖嘖兩聲,“不過像你這類單身嘛,大抵瞭解不了我們這些已婚人士的難處。”
“殊青……你真好。”
晏殊青冇好氣的瞪他一眼,“你的身形化成灰我都認得,你覺得換長臉,故弄玄虛一通我就不曉得你是誰了?”
這話聽得晏殊青目瞪口呆,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以是這碧海藍天的標緻星球,今後就……屬於他和靳恒了?
“那還不就是欲=求不滿,要不你去甚麼阿克=隆啊。”陳澄笑得前仰後合,一張臉在視頻裡笑得格外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