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二人方一入巷,就被一群花娘圍了去。
“青杏、碧桃、芙蓉……給爺存候。”
老鴇是個有眼力見兒的,看到二人身上的衣料材質便曉得二人是兩匹肥羊。扇子一收,就將兩人引到了雅間去。
手起,落下。顧瑾身邊的桌子上就多了三顆金豆子。
顧瑾瞧著,麵上還是那副懶洋洋的公子哥模樣,心中已經有了幾分不耐煩。再次抬手,此次桌子上多了一錠金子。
長年無戰事,使得雲國涼城的駐軍早就疏於邊防,城中的酒館和煙花柳巷反而成了雲國兵士們的平常去處。
“爺,去百花閣吧!奴好好服侍您!”
話落,本圍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立即換了目標。顧月樓苦不堪言,卻不能出言辯駁,隻能咬牙承下了這甜美的負累。
顧瑾二人本就是想和他套近乎,天然也冇有再提方纔的事情。就如許,在王樹心胸鬼胎,顧瑾二人彆有用心的環境下,三人相處可謂賓主儘歡。
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還異化著老鴇謹慎陪笑的聲音。下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走了出去。
此次的時候久了些,約莫半個時候,外間纔有了動靜。
分歧於月國城間文人騷人更加偏疼的文學參媾和精力交換,這綠柳巷中的女子早已風俗了雲國兵士的乾脆直接,也是以養成了和順小意間帶著些凶暴的性子。
報酬財死,鳥為食亡。看著這足以包下百花樓好幾天的金子,老鴇嚥了咽口水,終究咬了牙開口。
顧瑾冇有急於開戰,而是令軍隊停在鴻溝十裡地外的淺灘上。他和顧月樓二人略做了做諱飾易容,前去了涼城。
“將你們這最好的女人喚來,給我這位兄弟開開眼!”
送走了小二,二人回到屋時氣質卻立即變了。若說方纔還是誠懇巴交的鄉間農夫,現在即便頂著同一張臉,也不會有人將他們二人看作農夫。
他雖是監軍,但因為風國一貫和雲國井水不犯河水,底子無戰事可打,駐軍的糧草就那麼多,他想做手腳撈點油水也做不到。偏生他還喜好喝酒逛花樓,手裡的銀子老是入不敷出。
王樹毫不客氣地坐在了獨一空著的椅子上,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這一拍,才然他看清了部下的東西――金子。
那老鴇眼都看直了,卻還是掙紮不已。
顧月樓眼中模糊帶著笑,開了口。
風國與雲邦交界的處所偏北,現在顯出了幾分秋意。風國一向避世不出,雲國對其也冇有特彆的防備,隻是在邊疆出按例駐了軍罷了。
“我兩兄弟是做買賣的,每天老是在外馳驅,這是我們第一次來涼城。”
用藥水洗了臉,又略作了一番潤色,二人換了身衣服,頃刻間就變成了有點小錢卻模樣普通的紈絝後輩。冇再從正門出去,兩人直接用上了輕功,飛到了之前就看好的一處落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