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勝大哥，嫂子長得真俊啊！”王二蛋說。

奶奶說：“彆聽二龍的，上回你去奉天的時候，二龍買槍，冇背幾天就叫人家給掰了。二龍你咋不長記性呢？還想背槍啊？”“上回是上回，現在就是借彆人兩個膽量，也不敢掰我的槍啊？我哥現在這麼威風！誰敢欺負我啊？”

“我和你開打趣呢！我現在部下有七八十號人槍，不差你一個兄弟。過海如果熊你，拿你不當人，你就過來跟著我乾，我拍巴掌歡迎你。”

趙雲武落了座，王二蛋和張二狗子站在趙雲武的身後。李玉亭挨著坐了。明懷用崇拜的目光望著趙雲武，嘿嘿笑道：“雲武，好久不見了？”

瞥見趙雲武和李玉亭出去了，霍連風非常吃驚，頓時放下煙槍，喊了一句：“大哥！二哥！”

三人穿戴衣服躺下睡了。自從趙雲武當了鬍子，向來都冇脫過衣服睡覺，恐怕夜裡遭到突襲，來不及穿衣服。

“孩子，你倆多大了？”奶奶問道。“我20了！”王二蛋答覆道。“我今今本年19了。”張二狗子答覆。

“彆廢話了，從速睡覺吧？”趙雲武吹滅了油燈。

趙雲武見霍連風還是那麼肮臟，一張臉上像蒙了一層灰土，看上去冇有一點光芒，曉得他是抽大煙抽的，光著腳丫子，一股臭腳丫子味。

“嗯那，我們的煙土貨真價實，抽了保準過癮。”明懷說。

趙雲武等人進廟，正巧碰到明懷的老婆出來倒尿盆。“明懷呢？”李玉亭問。

“你年長幼的時候，穿戴一條開檔褲，一見到人就傻笑。我爹最愛逗他，雲武啊，給六叔打壺酒。說著就摸他的....哈哈“嗬嗬，大哥穿開襠褲的時候還冇有你呢，你咋曉得的呢？”

“我哪有這表情？明懷和霍連風這倆狗東西發賣大煙，坑了我很多兄弟，我想找他們嘮嘮！走，一起去吧？”“行，一會兒咱哥仨喝點？”“哈哈，喝酒就免了吧，走，找霍連風去！”

趙雲武內心好笑，接問了一句：“你們另有多少貨？”

次日天剛麻麻亮，亞兒起來做早餐。趙雲武起來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自從趙雲武當了鬍子，這是第一次在家裡用飯。這頓飯很適口，趙雲武說：“還是家裡的飯菜好吃！”“嗯，嫂子煮的米飯真香！”王二蛋讚不斷口。“好吃嫂子再給你盛一碗？”亞兒搶過王二蛋的飯碗，又給他盛了滿滿一大碗。

明懷覺得趙雲武是來買菸土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貨有都是，都是上等貨。你要多少？”

“全數要了，你取貨吧？”

“嗬嗬”

趙雲武在集上碰到的第一個熟人就是李玉亭。李玉亭是趙雲武的叩首兄弟，還曾經給趙雲武通風報信對趙雲武有恩，以是趙雲武見到他很歡暢。李玉亭傳聞趙雲武現在當上了匪賊頭子，用戀慕的目光望著趙雲武，笑眯眯地說：“哎呦，雲武大哥下山了？”

“玉亭啊，我和過海是仇敵！如果有一天，我和過海乾起來，你幫我還是幫過海？”

“嫂子，彆想太多，大哥不是好人。”

“嫂子，你咋半天不言語呢？”秀兒問道。“冇咋的，明天是六月六，我想去廟裡燒燒香。”“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他們的槍就放在枕邊。當了鬍子就睡不上一宿結壯覺，夜裡哪怕是一隻貓叫，也會把他們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