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光與紅光相互追逐,然後不竭擊打在一起,火星飛濺,鬥了個難捨難分。“哢哢哢”忽聽到幾聲清脆的聲響,紅光猛地向後退開,光芒一下子黯了下來,而後,隻見李雪身軀一震,麵色刹時白了下來。
正在這時,一陣放肆的大笑聲從山林上空傳來,刹時驚飛了很多鳥兒,“呸,好一個李副門主,實在好不要臉,巴巴地把藥送來,人家不要,竟強灌不是!”
那柄骨叉再不複方才神威,變得一片暗淡無光,這時無寂公子召回黃光,持著大刀,帶著猙獰的笑,向著李雪緩緩走近:“臭小子,敢和老子鬥,真是不想活了。老子明天非把你大卸八塊不成。”
那人笑了笑,道:“李雪!”一雙眼睛不住在孟清舞身上打量,連連點頭:“人們說碧海閣中弟子個個美如天仙,起先本座還不信,現在見了孟女人才知所言非虛啊!”
無寂公子笑道:“我還道那日鑄劍城中你為何裝死隻裝了一半便半途逃竄,卻本來是看上了人家婆娘一起尾隨而來呀。”
李雪笑道:“待女人傷好了,要殺要刮,李某隨女人措置便是。”
刺鼻的血腥之氣劈麵而來,無寂公子不敢多想,奮力將骨叉拔了出來,卻見傷口處一片紅光平常,黑紫色的血不竭的奔湧而出,竟是止不住似的。
李雪眉頭一皺,抬頭向天大聲道:“何方崇高,請下來一見!”暗中在聲音中加了真氣,頓時震得山林中一片大響。
孟清舞麵色一寒,道:“多謝李副門主一番美意了,隻是這靈藥如此貴重,小女子恐怕無福消受了。”
“孟女人,這是要往那裡去呀?”那人一身黑袍,麵色慘白,卻長得非常漂亮,隻是眉宇之間妖邪之氣太重,令人不敢靠近。
無寂公子躲了開來,口中道:“老子所言句句失實,如何,你還不承認了?”
“臭娘皮彆走!”
李雪身軀一顫,想叫叫不出來,倉猝將法訣一引,紅光衝撞而出,恰好將黃光淹冇了。而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銳響聲,李雪下認識向後一閃,一把大刀衝殺而出,不偏不倚正斬在他身後的大樹上,木屑橫飛。李雪心底一驚,盜汗淋漓而下,若不是他行動敏捷,隻怕已被大刀砍斷了脖子。
那丹藥入口即化,刹時化作一股暖流,進入腹中,孟清舞眼圈泛紅,恨聲道:“等我傷勢好了,定要親手取你狗命!”
這是片連綴起伏的丘陵,有禿露的山脊,也有色彩翠綠的片片密林,方一落下,一股山林中特有的芳香氣味便劈麵而來。
“呼呼——”孟清舞氣喘如牛,香汗淋漓,衣裳已被打濕了大半,她傷重未愈,身材還很虛,俄然真氣不敷,身子一顫,幾乎跌下雲來。
過未幾時,孟清舞低頭看去,底下竟是一片富強的山林,便禦風飛落,心想先找個處所先躲上一躲,等確認無寂夠公子冇有追來再作籌算。
孟清舞邪火一冒,秀眉一挑,喝道:“胡說八道!”真氣大盛,咻的一聲,袖間驀地飛出很多尖刀似的花瓣。
不遠處有幾叢富強的灌木,底下儘是枯黃的樹葉,彷彿是個藏身的好處所,孟清舞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移了疇昔,正在這時,灌木叢一陣嘩嘩響動,而後一個高大的人影閃了出來。
李雪道:“女人莫要如許說話,靈藥固然貴重難求,但如能將女人的傷勢治好,也算是靈藥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