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倒是乾的比任何人都利落!
而下一秒,蕭奕手中那閃著寒芒的劍鋒立時呈現在他脖頸之間!
王犇神采一窘,沉默好久以後終是未曾狡賴:“回殿下,他確來過。”
話音未落,蕭奕立馬一腳便再次踩在他的臉上!
“將他們製住,本殿要一個個砍了他們!”
而王犇見狀神采微微一僵,尬笑道:“殿下的話,末將如何聽不懂啊……”
“還敢裝傻!?”
而後,他趕快便正色道:“末將遲誤大事,幾乎害得殿下陷於危難,實在罪該萬死。”
蕭奕手上勁力一吐,滂湃血液頃刻間噴湧而出!
“殿下不成!”
先前王犇已然認錯,當著蕭奕的麵即便再過不肯也得先亡羊補牢纔是。
“殿下!”
跟著帳內接連兵刃落地的聲聲響起,跟著蕭奕眼神一掃,此次隨行之人立時便有人上前將他們兵刃收了起來。
念及此處,王犇那裡還敢生出涓滴抵當之心,衝著本技藝下兵士便厲聲喝道。
“你們身無官階,不便脫手,那就由我親身來。”
說話間,蕭奕將手中劍柄一壓,那劍鋒順著王犇脖頸便往下一錯!
“都愣著乾嗎,你們還想對殿下脫手不成?!”
而王犇也是啞口無言。
被蕭奕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王犇心頭微微一凜忙聲道:“天然是馬上為礦山助陣,擯除此番進犯的河東賊……”
“冇甚麼意義,先讓你的把東西丟了。”
頃刻間他脖頸間便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管是老二想要脫手,還是你想置我於死地,但我恰好就是能夠抵擋河東賊的守勢,並且帶人過來問罪……”
被他這麼一盯,在場的兵士紛繁低頭不語。
既已決定不認,王犇當即裝傻充楞:“此事末將的確未曾傳聞……”
“不過我倒是有些獵奇,到時候在陛上麵前,到底有冇有人會為你脫罪……”
“這還是阿誰曾經昏庸無能,懦而無德的四皇子嗎?”
王犇自是聽懂了他話中深意,趕快便要辯白……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王犇部下親信。
蕭奕淡然看了他一眼,隨即便將目光轉而放在了那群兵士身上。
可到了朝堂之上,他不但逼得三皇子頻頻讓步,更是直接拉攏了郭家成為朝廷新貴,更是從二皇子手中搶到了礦場財產……
“我看,不像啊。”
“作為我大雲戰將,天子曾下旨讓你與礦山守望互助,而你陽奉陰違,此為不忠!”
被當著本技藝下的麵如此熱誠,王犇那裡忍得下如此對待,當即吼怒:“殿下,您雖說身份殊勝,可如此對待大雲戰將,莫非就不怕營中兵士寒心嗎?”
每次見到蕭奕手腕,王犇總會感覺心中一陣膽怯。
“徹夜我隻要不死,那明日到了殿前即便你口若懸河,將黑的說成白的,你意欲暗害皇室之胄的罪名也逃不掉!”
“既然告訴到了,那你營中人馬為何不動?”
“不過如果他們的目標是我,我想你應當曉得結果!”
至於一向在旁看著蕭奕一舉一動的幸戰昂,現在看向他的目光也是一陣凜然……
此言一出,王犇先前臉上的窘色刹時被驚駭替代!
聽到王犇還敢言語威脅,蕭奕森然之色再現,又是重重一腳踩了上去。
“有人將戰報通報於你,你卻還是無動於衷,坐視本殿與礦山之民陷於戰局不管不顧,此為無德!”
“您……想問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