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焱怒喝,猛地將他們摔在地上,連出兩腳,“哢嚓”幾聲肋骨斷裂之音傳出,兩人像拋飛的頑石,橫飛數米以外,而後重重砸落在地,滾地葫蘆搬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而後縱身一躍,提著剩下的肉盾擋在身前,如炮彈般彈射出去。
彷彿是聽到了甚麼,大山俄然上前,攔在項焱身前,麵色焦心而驚駭地勸道,“彆打了彆打了,都消消火。”
為首之人猙獰嘲笑,眸中寒意凜冽,吼道,“不殺了他那解我心頭之恨,你個賤民竟敢出言威脅,明天也不消走了……”
見項焱如此安閒平靜,而身邊人一個個躺在地上不起,剩下的幾人臉上非常掛不住,為首者低喝,“一齊上,看他有幾分本事,明天不活剮了他,對不起我伯家先祖!”
項焱越揍越鎮靜,身材格外鎮靜,固然拳腿猛如鋼鐵,卻很好地掌控力道,不擔憂他們會被活生生揍死,畢竟都是修士,肉身接受力不普通。
“當眾恃強,掠取大叔接待我的陳釀,這般霸道霸道,竟另有理了,覺得我是不起眼的爬蟲,任你們腳踏手捏無抵擋之力?”
四周的人跟著狠戾脫手,催動靈器劈斬,完整不顧項焱手中人肉盾牌的死活。
“砰!”
項焱感到了徹骨的寒意,拎起兩具肉盾,倒是一個側身,快速閃至一旁。
“想叫我半身不遂,我就揍你個血棠花開,叫你媽都不熟諳。”
“啪啪啪!”
項焱麵色發狠,將手中兩人橫舉,當作人肉盾牌格擋飛刃。
項焱的速率太快了,體表有不易發覺的罡氣,閃現淺近的流光,那群世家後輩還冇甚麼行動,他已刹時飛出,如一道閃電,又將彆的一人拘在手中。
項焱怒喝,說話間又一記直來直往地鐵拳,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楚地傳出,世人嘴角猛地一抽,寒氣倒吸。
八脈化龍,即便隻是血海層次,比之一樣催發血海之力,卻隻是以任督二脈為生命之輪的破真武者來講,肉身之霸烈,冇法設想。
“你們固然脫手!”
紛爭即起,項焱不再多說甚麼,也冇有甚麼可說。
這群人,先前放肆放肆,現在卻像龜孫子一樣,跪躺在地,輪番接管大耳巴子犒賞。
幾聲哀嚎,大山盜汗迭迭,卻仍舊無缺無損地站立原地。
還是劈臉蓋臉、無停止的正反耳光,抽得對方昏昏沉沉,而後鐵拳如暴風驟雨般地號召,讓他胸骨寸斷,哀嚎連連,口中腥血噴濺。
既然已經脫手,他不介懷動手再狠一些,也好出出心中悶氣。
為首青年臉上暴露狠戾殘暴的嘲笑,“敢脫手傷我伯氏部族後輩,看我不活剮了你!”
玄法堵截血肉之聲傳出,有半米高的血花濺起。
那人痛苦地嗟歎哼唧,頓時毫無骨氣地連連慘呼,乃至口齒不清地哀聲告饒。
“那還等甚麼,一起上,給我剁碎了他!”
那人還茫然四顧冇有反應,項焱倒是雙手連動,大耳光一記接著一記如連環箭賞出,抽的他暈頭轉向,不知身在那邊,臉上刹時青紫,嘴角血水流淌,牙齒飛落。
看著凶惡衝來的兩人,他兀自聳峙不動,快速探出雙手,揪住兩人衣領,直接給拎了起來,像抓著兩麵銅鑼,猛地劈麵一撞,“砰”的一聲悶響,兩人頓時天昏地暗,眼冒金星,麵額上高包敏捷隆起。
“想教我下半輩子躺著過,真是口出大言,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