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快停止……”
見項焱如此安閒平靜,而身邊人一個個躺在地上不起,剩下的幾人臉上非常掛不住,為首者低喝,“一齊上,看他有幾分本事,明天不活剮了他,對不起我伯家先祖!”
剩下的世家後輩頓時亂了陣腳,項焱迅如遊龍,拳腳如風,四下流走間很快便將他們撂翻在地,不得轉動。
小小空間內,頓光暗影綽綽,勾玉尺,流光劍,疾火鞭等紛繁浮空,統統人都極力催脫手中寶貝,要發揮玄法轟殺項焱。
寒光炸碎,化成無數冰晶碎片,寒冰碎刃漫天,朝項焱快速劈殺。
他拎著少年的後脖頸,如拎小雞死狗似的,鐵拳砸在他腹部,隻兩下就轟得他鮮血狂吐,歪頭昏迷。
項焱麵色發狠,將手中兩人橫舉,當作人肉盾牌格擋飛刃。
既然已經脫手,他不介懷動手再狠一些,也好出出心中悶氣。
“伯庸城的人,很了不得嗎?”
快速,數道懸浮的寶貝一齊發力,對準火線,片片熒光盪出,凝集一道帶著淡淡幽藍之色的寒光,如晶晶亮的冰刃,快速劈斬而至。
還是劈臉蓋臉、無停止的正反耳光,抽得對方昏昏沉沉,而後鐵拳如暴風驟雨般地號召,讓他胸骨寸斷,哀嚎連連,口中腥血噴濺。
幾聲哀嚎,大山盜汗迭迭,卻仍舊無缺無損地站立原地。
項焱實在憤恚,到哪都有如許一幫傢夥惹人煩躁,想體悟人間真情,好好晉升氣力,何如費事事老是不竭。
話罷,他猛地催動勾玉尺,一道冰冷的瓊勾玉刃飛出,忽地斬向大山脖頸。
這群人,先前放肆放肆,現在卻像龜孫子一樣,跪躺在地,輪番接管大耳巴子犒賞。
他慢悠悠地將統統人攏在一起。
“你們是不是忘了?之前阿誰五大三粗的傻大個,不就是仗著力量大想以一敵五,最後卻被我們以寶貝揍得不能自理,估計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呢。”
項焱怒喝,猛地將他們摔在地上,連出兩腳,“哢嚓”幾聲肋骨斷裂之音傳出,兩人像拋飛的頑石,橫飛數米以外,而後重重砸落在地,滾地葫蘆搬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連毛都冇長齊,就到處欺行霸市,霸道打劫,你們爹孃管束不好,老子先替你們鬆鬆筋骨。”
“嗤!”
“噗!”
“精元破真,能發揮玄法進犯,就覺得本身了不得了,我看你們纔是不知天高地厚!”
為首青年臉上暴露狠戾殘暴的嘲笑,“敢脫手傷我伯氏部族後輩,看我不活剮了你!”
那人丁鼻間噴出一串長長的血花,而後軟塌塌地摔在青石板上昏迷了疇昔。
脆響不竭,世家後輩麵龐扭曲不堪,滿布青紫的手指印,牙齒崩落,吵嘴鮮血橫流。
四周的人跟著狠戾脫手,催動靈器劈斬,完整不顧項焱手中人肉盾牌的死活。
看著凶惡衝來的兩人,他兀自聳峙不動,快速探出雙手,揪住兩人衣領,直接給拎了起來,像抓著兩麵銅鑼,猛地劈麵一撞,“砰”的一聲悶響,兩人頓時天昏地暗,眼冒金星,麵額上高包敏捷隆起。
見他一臉的恍然無措,項焱輕聲感喟,拍了拍他的肩頭,欣喜道,“你放心,就算這些欺軟怕硬的廢料再來雙倍,也不是我的敵手。”
飛冰短刃力道不俗,狠狠地斬在伯庸城後輩身上,戳出無數藐小血洞,項焱也未能穩住身形,猛地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