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離君莫長甲颳著她的臉：“但是你不想見我，我卻不能不見你，也不能不救你。這世上的人，多數是薄情寡義的。”

她也分不清為甚麼她會有這類感受，隻是感覺冇出處的，怕。

“我曉得你不是妖魔，”禦盞的聲音清澈好聽，但在夜星闌聽來，卻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因為七百年前，你差一點，就是我選中的……”

她隨口喊出的話，他竟也能這麼錙銖必較！

“你本能夠成為最強的……”

“你想曉得？”離君莫饒有深意的反問。

夜星闌大吃一驚：“你……你想乾甚麼……”

“是我癡頑，上神經驗的是！”

“她說的是真的麼？”夜星闌很輕聲的問。

“離君莫，我真看不透你！”

“此次先饒了你。”禦盞俄然從袖中取出一個紫瓶：“我另有一件事要你去辦，再辦不好，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林敖君說的話，你都聞聲了？”

“對，對不起……”

“不然甚麼？”

“不是另有你嗎，你不是說護我嗎？莫非你離君莫的話，就這麼冇用？”

不過她立即就復甦過來，離君莫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操縱她，她不會再曲解了。

“冇錯。”禦盞的臉在陰霾中格外棱角清楚，他狹起眼盯著她：“不過，你應當稱我上神纔對。”

禦盞走了過來，他每邁一步，就叫林敖君渾身瑟縮一下。

“成為我的寶貝……”

“你想問我，林敖君那一刀，是不是因為我？”離君莫隻悄悄盯著她，彷彿就能看破她的心。

林敖君剛衝出屋子，就被扼住喉口，一把提了起來，麵前人一身墨蘭長袍，不消看臉，她也曉得是禦盞來了。

“不然你會死，誰也救不了你。”離君莫陰聲說。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夜星闌身子不由抖了抖：“我聽不懂你說甚麼，你認錯人了，我底子不曉得你是誰……”

“你忘了，我能夠讓時候靜止了麼？如果你不說，我真的想多和你待一會兒，免得一會兒費事多了，就冇有如許的好機遇了。”

夜星闌被禦盞的血眸弄得說不出話來，隻一個勁兒冒死點頭，她腦筋裡一片混亂，為甚麼統統人都在問她莫名其妙的題目，他們口中的人，莫非……

“對不起？本來你也曉得你錯了？”禦盞冷哼一聲：“那你曉得你錯在那裡了嗎？”

……

“我的話冇用？”離君莫抬頭大笑：“有朝一日你若能俯瞰百姓，你就會曉得，我的話，是多麼有效了。”

“你是神？”夜星闌渾身抖了一下。

“誰？”

夜星闌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