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過,當真欺人太過!她恨,她好恨,她的孩子,她的兩個孩子,就如許毀在了皇後的手中,不,不,她不能輕饒了皇後,她必然不能輕饒了皇後。
麗貴妃點了點頭,皇後的那支琉璃鐲子也是皇上奉上,她以後經常帶著鐲子,也隻是使使小性子,為了經常提示皇後孃娘,皇大將最好的一支琉璃鐲子送給了她,皇後的這支終是個次品。
真正害死臣妾孩子的,就是皇後孃娘。
臣妾,臣妾咽不下這口氣啊。
臣妾瞭然到,娘娘此次滑胎,已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二年前。
麗貴妃緊咬著銀牙。
當時,娘娘剛入宮不久,深受皇上寵嬖,皇上曉得貴妃特彆喜好琉璃,派人尋了好久,才找到一隻質地上等的琉璃手鐲,卻讓皇後身後的丫環不謹慎打摔了。
她送了臣妾被麝香水沸煮過的玉鐲還不敷,還特地在臣妾被福安公主罰冷宮撥草時,在冷宮中放了場大火。
麗貴妃看著商冰舞,俄然就感覺她也冇有那麼討厭了,好久才道:“你本日來找本宮除了要與本宮說這些,另有甚麼其他嗎?”
“娘娘,臣妾猜的冇錯,這鐲子定是用麝香水沸煮過,娘孃的第一個孩子怕是因為這支鐲子纔會滑了胎的。
特彆,她在宴會上便已看出皇後籌算操縱雲妃來管束麗貴妃,她很清楚,一旦雲妃得了勢,在宮中站穩了腳根,第一個不利的,必然會是她,以是,她必然要在她站穩腳根前,找到一個背景。
“臣妾此次前來,是但願能與貴妃娘娘締盟。
因為她更清楚,以雲妃的特彆身份,隻要兩國冇有開戰,她永久都會是雲妃,想要扳道她,毫不是一時便可成的事情,以是,現在最有效的體例,就是先找到一個背景。
麗貴妃不曉得她葫蘆裡賣的甚麼藥,輕抿了口茶,然後才道:“是又如何?”
冰舞兩行清淚緩緩流下,數次哽咽道:“臣妾之以是會滑胎,大要上看,是被蓮朱紫所害,實在不然。
麗貴妃驚得怔在當場。
臣妾,想要為腹中的孩子討個公道。
她有些顫抖的接過鐲子,“百裡燕!
因為,隻要與臣妾一樣,落空過孩子的您,才氣真正體味到臣妾心中的恨與傷痛。”
再有大皇子中了厭勝之術一事,臣妾也感覺與皇後孃娘脫不了乾係。
“臣妾還聽聞,當時貴妃娘娘恰好有身兩個月,對不對?”冰舞又持續問道。
在這宮中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娘孃的湯中加料的人,除了皇後,也不做第二人選了。
她五指緊握成拳,指甲刺動手掌而不知痛。
冰舞接過鐲子,公然一股麝香的味道劈麵而來,幾乎將她熏得嘔了出來。
麗貴妃為人隻是過分狷介,可她並不笨,她仔細心細思考著冰舞的話,便感覺非常有的事理,她隻感覺渾身一陣寒噤:“百裡燕!”
皇後厥後杖責了阿誰丫環,還陪給貴妃一隻質地差了些,但也是極品的琉璃鐲子,對不對?”冰舞低頭垂眼的說著。
以是,臣妾本日才大膽的來找娘娘。
臣妾曉得,娘娘底子不奇怪做如許的事情,但是娘娘不想為曾經落空的孩子報仇嗎?
蓮朱紫隻是她常日裡過分放肆,臣妾給她一點小小的經驗。
冰舞持續道:“貴妃娘娘極愛好琉璃,那皇後賠給您的鐲子,您必然自當時起便常常帶在手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