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郡主放心,我等自當公道廉潔,清明淨白的仕進,為琴郡百姓謀福祉,一心一意的跟隨郡主,絕無貳心。”還是以秦文傑為首,彆的七名官員緊隨厥後跪下向宓妃表忠心。
“是。”
如果不是他們所處的官位實在太低,手中又冇有實權,對那些人造不成影響,而那些人又懶得費事向吏部提交奪職他們的摺子,隻怕他們現在早已是一介布衣。
歸正目前她的手上也冇有甚麼可用之人,麵前這幾個三十歲出頭四十歲不到的男人,若能培養得出來倒也不虧。
對於他們的表示,宓妃臨時還算對勁,語氣也溫和了幾分,“等本郡主將那些釘子都斷根潔淨了,能不能將琴郡打理好就看你們了。”
“下官等明白。”
“現在被本郡主收押關進大牢的那些官員,他們的身後有甚麼人在替他們撐腰,又有甚麼多硬的背景,他們又是為誰辦事的,本郡主信賴你們內心都稀有,可他既然落到本郡主的手裡,那麼他們就唯有死路一條。”
“身為本郡主的人,你們將要麵對的困難與應戰向來就不會少,當然麵對的逼迫也不會少,本郡主但願你們的骨頭都能硬一點,要緊緊的記著不是甚麼人都有資格受你們膜拜之禮的,明白嗎?”
相府是出了名的護短,而溫相又是秦文傑幾人非常佩服的人,宓妃是溫相的女兒,他們一點都不思疑宓妃的話。
那甚麼背後說人是非,的確是要遭報應的,嗚……他們今後不敢了。
“下官等拜見郡主,郡主萬福金安。”
至於宓妃前麵所說的對叛變之人的獎懲,他們就更冇有定見了,那種不忠不義之徒,落得甚麼樣的了局都是該死。
“琴郡乃本郡主的封地,除了本郡主以外冇有人能停滯你們的前程,隻要你們忠於本郡主,踏結結實的辦理好琴郡這方地盤,隻要本郡主在一天就必然護你們一天,任誰也不敢欺負到你們的頭上。”宓妃將他們的神采儘收眼底,話鋒一轉又道:“可本郡主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你們既在本郡主的封地為官,那你們就要記著一點,切莫三心二意,吃裡扒外,除非你能包管你的把柄不被本郡主抓到,不然本郡主便誅你九族,以儆效尤。”
“秦大人所言有理,我們還是不要胡亂測度郡主的心機為好。”要說他們這幾個被宓妃給留下來的人,的的確確都是真的有學之士,隻可惜之前被打壓得太短長,官位很小不說更是冇有一丁點兒的話語權。
呼――
“郡主,這……”秦文傑等人麵麵相覷,他們如何感覺宓妃有想當甩手掌櫃的意義呢?
兩種截然分歧的氣場,卻在宓妃的身上完美的融會在一起,怎不令民氣生冷傲。
他們也信賴,在今後的日子裡,隻要不是他們本身犯的錯,即便是真的將天都捅出了簍子,宓妃也會如她所言護著他們,讓他們不受欺負。
畢竟他們在琴郡為官,時候呆得最短的都已經有了五年擺佈,雖說在任職期間並冇有甚麼建立,但究竟有無真才實學,用過以後才氣見分曉。
宓妃直接走進議事廳,身後跟著櫻嬤嬤和紫瑜,兩人手裡都抱著一疊疊賬冊之類的東西。
“冇曾想秦大人還挺體味本郡主的。”俄然宓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驚得以秦大報酬首的幾位大人麵色鬥然一白,更是幾乎從凳子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