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所言有理,我們還是不要胡亂測度郡主的心機為好。”要說他們這幾個被宓妃給留下來的人,的的確確都是真的有學之士,隻可惜之前被打壓得太短長,官位很小不說更是冇有一丁點兒的話語權。
歸正目前她的手上也冇有甚麼可用之人,麵前這幾個三十歲出頭四十歲不到的男人,若能培養得出來倒也不虧。
“下官等拜見郡主,郡主萬福金安。”
“冇曾想秦大人還挺體味本郡主的。”俄然宓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驚得以秦大報酬首的幾位大人麵色鬥然一白,更是幾乎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相府是出了名的護短,而溫相又是秦文傑幾人非常佩服的人,宓妃是溫相的女兒,他們一點都不思疑宓妃的話。
“謝郡主。”秦大人擦了擦額上的盜汗,從地上起來的他隻覺本身雙腿發軟,感遭到頭頂宓妃的目光,他恨不得本身冇有存在感纔好。
呼――
“是。”
宓妃直接走進議事廳,身後跟著櫻嬤嬤和紫瑜,兩人手裡都抱著一疊疊賬冊之類的東西。
“下官不該在郡主背後群情郡主是非,請郡主懲罰。”定了放心神,秦大人遂又掀了掀袍子,筆挺的跪在宓妃麵前。
“現在被本郡主收押關進大牢的那些官員,他們的身後有甚麼人在替他們撐腰,又有甚麼多硬的背景,他們又是為誰辦事的,本郡主信賴你們內心都稀有,可他既然落到本郡主的手裡,那麼他們就唯有死路一條。”
其他幾位大人也都拉聳著腦袋,低垂著頭,想說點兒甚麼又不曉得該說點兒甚麼,千言萬語凝在喉間吐不出來的滋味,真真的難受。
“下官等明白。”
“是。”
“身為本郡主的人,你們將要麵對的困難與應戰向來就不會少,當然麵對的逼迫也不會少,本郡主但願你們的骨頭都能硬一點,要緊緊的記著不是甚麼人都有資格受你們膜拜之禮的,明白嗎?”
如果不是他們所處的官位實在太低,手中又冇有實權,對那些人造不成影響,而那些人又懶得費事向吏部提交奪職他們的摺子,隻怕他們現在早已是一介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