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甚麼大好事兒似的,連翹的心臟怦怔直跳。
“六月份,不是已顛末端麼?”邢爺摸不著腦筋。
終究,三七小美妞兒一步一轉頭,孔雀東南飛的走了。
“第三杯?簡樸呐!但願如同梁上燕,歲歲年年常相見。”
當然了,酒菜酒菜,菜不是主料,主料是那瓶酒。
酒也不是主料,主料裡酒內裡周益給加的‘佐料’。作為納蘭密斯最對勁的衣缽傳人,中藥實際大師,她今兒支走了景裡的統統人,目標就是想嚐嚐‘以毒攻毒’這招兒究竟好不好使。
呃,貌似這句話,邢子陽也曾經問過她?啊呸呸,她是不是太險惡了?
連翹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冷不丁被她這麼一問,邢爺猜疑了。但是,部下觸感生溫,柔膩生香,他捏著懷裡的豐腴,被她這麼扭來扭去的磨蹭著,呼吸便有些不順暢了,顫了顫,實話實說。
“火哥,我好熱……你摸摸看,好多汗……”
接著,她拿起本身的酒杯,握住他的手,和他悄悄一碰,話說有些感慨。
一聲兒喊出去,她自個兒雞皮疙瘩碎了一地,肉都麻了,不可不可,本身這模樣兒,會不會太風塵味了?不過話又說返來,她這麼標緻的妹子在他身上滾來滾去,摸來摸去,丫就算是柳下惠應當也抗不住吧?
賢明神武?還是百毒不侵?
靜觀其變吧,看這個小女人搞甚麼鬼。
她拉過他的身,將本身最妖豔,最勾人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吃了不能再吃麼?誰規定吃了早餐,就不能接著吃中飯的?”
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她手腳並用地環住他的腰,柔聲兒輕喚。
“我喜好再過一次不可啊?家裡的日曆就是這麼翻的!”
她萬分糾結。
好吧,我等。
好吧,她這是因為這幾天被他給嫌棄了,內心極度委曲外加極度不平衡了,非得讓他多急一會兒不成。
“明白日的……”
那麼,如果火哥吃下這情藥,更有能夠會去掉躲藏致盲的毒素?
舉了舉杯子,邢爺悄悄點頭,不再計算她亂扯的話題,也冇有半點兒躊躇,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
藥性附體的邢爺喲,這會兒哪管得了那麼多?
一把揪著她的髮辮,連翹真想將這個女兒給甩出去。
一推,二推,三推!
生硬地抽搐了一下,邢爺哭笑不得,“寶貝兒,我記得我彷彿,十五分鐘前才吃過早餐……”
歎!這幾天內心裝著事兒,蕭瑟她了。
“那第三杯呢?”
“火哥,明天是咱倆結婚七週年的日子,先喝三杯。”
雖說弄不明白她的目標,但隻如果她遞過來的東西,即便是毒藥他也喝,何況僅僅是酒?
連翹握住他的手:“算了,我敗給你了,今兒是我們的結婚記念日,你說值得慶賀不啊……。”
問候了一下大哥的身材,又和連翹聊了幾句,她冇再多問就帶著一大兩小分開了。
說完這話,她差點兒咬到本身的舌頭。
“來,火哥,咱倆不醉不歸……”
欺負瞎子看不見……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偽古論調,邢爺不由低低笑了起來。
丫裝著露骨的寢衣,擺瞭然就是勾惹人家嘛,還美意義回絕。
不得不說,火鍋同道體質估計是真的好。
此話一說,連翹內心有些酸,不過,還得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