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勾起唇角,忍不住有些好笑,“成,你說是就是吧?那叨教老婆大人,你今兒有甚麼安排?”
有多久了?
“過來!”始終一聲不吭的邢爺憋了半天,終究向她招了手。等她走到身邊兒,他伸脫手來撫上她的臉,“連翹,你到底有啥事兒啊,搞得這麼奧秘兮兮的!”
老婆在懷裡,情藥在身上,他的明智早就飛到瓜哇國去了。一雙大手鐵鉗似的緊箍住她的身材,對著她紅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兒就親個不斷,嘴裡心肝寶貝小妖精地胡亂叫著,沿著她的唇,耳,臉頰,脖子一起熱吻下去。
一推,二推,三推!
她拉過他的身,將本身最妖豔,最勾人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丫裝著露骨的寢衣,擺瞭然就是勾惹人家嘛,還美意義回絕。
想到本身接下來要乾的事兒,連翹臉紅了紅,坐到他的腿上,先乖乖地替他點了支菸,努著嘴小聲說,“你先抽著煙,我去籌辦酒菜,今兒中午咱好好喝一杯!”
見他喝光了一杯,連翹從速又替他斟了一杯,“剛纔是第一杯,祝賀郎君千歲;這第二杯麼,就得祝賀妾身常健嘍。”
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他漸漸吐著煙霧。
此話一說,連翹內心有些酸,不過,還得持續。
靜觀其變吧,看這個小女人搞甚麼鬼。
說完這話,她差點兒咬到本身的舌頭。
對著鏡子,她細心核閱了本身紅撲撲的麵龐好一會兒,在肯定還是挺有吸引力的以後,穿了件又薄又透的紗質寢衣就跑了出來,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兒晃啊晃。
“來了!就來啊!”
連翹又好笑又好氣。
受不了!她思惟太險惡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邢爺抿唇一樂,大抵猜出來這女人的心機了。
“來,火哥,咱倆不醉不歸……”
“火哥,我好熱……你摸摸看,好多汗……”
因而乎,她再次給他倒滿了第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