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俄然傳來一陣藐小的聲響,司馬嶸心中一驚,身子生硬,忙抬眼看疇昔,見是靠著廊柱打打盹的那名保護悄悄咂了兩下嘴,這才微微鬆口氣,又將另一條腿搬出來,重新關上窗,最後踮著雙腳一步一步分開。
“丞相。”
陸子修不看他,揮了揮手:“不必聽他說的話,用刑便是。”
司馬嶸大為頭痛,心知他並不信賴本身,可如果就這麼承認的話,恐怕不將元生交出來,今後永無寧日,交出來的話,那就是給本身埋下隱患,一時倒讓他逼得進退兩難。
司馬嶸見有人上前給本身解開繩結,就低頭朝本身看了看,又道:“這長衫由丞相所贈,如果就這麼被打爛了,我心中有愧。”
陸子修瞥了司馬嶸一眼,皺了皺眉:“丞相府的誰來了?”
司馬嶸接著道:“我不過是性子忍耐些,不肯與彆人反目罷了,卻在陸府受儘淩辱,又被你隨便送走,乃至臨走前差點被打死,這些你可曉得?”
陸子修敏捷收起驚奇的神采,微微一笑:“我倒是小瞧你了。”
“是丞相親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