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丞下[重生]_第二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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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章聽出他的肝火,一顆心重重墜下去,麵露絕望。

王述之恍若未聞,長長感喟一聲,自顧自道:“你對我有拯救之恩,我卻無覺得報。”

“是,夏太守說是要向丞相劈麵請罪。”

“這藥才送出去冇多久,還是熱的。”王述之端著藥碗在他身邊坐下,遞到他唇邊,“苦的很,忍耐一下。”

“我扶你起來,先把藥喝了。”

“為今之計,也隻要以身相許了。”

王述之麵色一變,捧著他的臉迫他轉返來,嚴峻道:“疼得短長?”

夏知章聽得愣住,心中更加驚奇,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隻好唯唯應是。

司馬嶸墮入深思,一時並未重視他的舉止,蹙眉沉吟道:“幕後主使怕是與夏太守不無乾係,丞相此行並未大張旗鼓,對方卻在遊湖上大做文章,想來是早就預謀好了。”

“你侄兒的命是命,秘聞與晏清的命便不是命了?那刀再深半寸,晏清此時恐怕就不是臥在榻上了!”

夏知章分開後,王述之這纔開端過問刺客一事:“都審出些甚麼了?”

王述之話鋒一轉,悄悄笑了笑:“不過秘聞與夏氏素無恩仇,夏大人無妨讓他從實招來,受何人所托,聽何人教唆,務必交代清楚,如此一來,彆說免其極刑,便是減輕罪惡也何嘗不成。”

司馬嶸枕著錦被趴臥了好久,實在是累得慌,正想讓他扶著坐起,就聽內裡傳來裴亮的聲音。

“夏大人折煞鄙人了。”司馬嶸打斷他的話,“鄙人為丞相效力,不過是一介草民罷了,當不得如此大禮。”

王述之在司馬嶸身邊坐下,含笑道:“夏大人快快請起,此事也不能完整見怪到你的頭上,實在是秘聞粗心啊,想不到遊個太湖也能遭受刺客,如果夏大人留在船上,怕是也要遭罪啊!”

夏知章本來就感覺他不似普通人,此時再聽他這說話的語氣,心中更是惴惴,雖聽他自稱草民,卻反倒對先前的猜想更加篤定,站起家後隻感覺後背一陣涼意,也不敢再多說甚麼了。

王述之微露諷刺,笑道:“還冇走?”

司馬嶸麵色難堪,倉猝抬手奪過帕子,胡亂在唇上擦了擦:“此事但是夏太守所為?”

夏知章聽得麵如白紙,蒲伏在地:“下官兄長早故,隻剩這一條血脈,下官實在是……實在是……”說著便哽咽起來。

“不敢勞煩丞相,部屬本身能夠起來的。”

司馬嶸狼狽地閉上眼,深吸口氣,輕聲道:“好多了。”

夏知章那裡不知那兩人是去盯著的本身的,卻也不敢多說甚麼,臨走時又不著陳跡地朝司馬嶸瞟了一眼,見他抬眼掃過來,忙收回目光。

裴亮道:“刺客招認,說是受了夏永思的教唆,夏永思為夏知章的侄兒,至於為何要行刺,卻死活都審不出來了,想必他們隻是服從行事,並不清楚此中原委。”

裴亮領命而去,第二日暫無動靜,倒是夏知章跌跌撞撞跑過來,幾近痛哭流涕,開口便替夏永思討情:“侄兒幼年胡塗犯下大錯,望丞相網開一麵,饒他極刑,隻要留他一條命在,下官甘心做牛做馬酬謝丞相!”

夏知章早已跪得雙膝發麻,幾近失了直覺,身子也凍得直顫抖抖,起家後偷偷在膝上揉了半晌才漸能走路,進屋後目光朝榻上的司馬嶸掃了一眼,心驚不已,再次跪地長揖:“下官治郡不當,竟讓宵小之徒作歹,害丞相與晏清公子吃驚,是下官之罪,下官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丞相與晏清公子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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