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嚇得閉緊嘴巴。
“想活就少廢話!”司馬嶸將利刺往前一送。
司馬嶸不再理睬他們,偏頭看著被綁在樹上的人,見那人已經嚇得雙腿直顫抖抖,不由心生鄙夷:“你說!”
“呼……”那人長出一口氣,可一抬眼又感覺他這笑容非常陌生,驚駭再次冒上來,磕磕巴巴道,“那那、那你如何不知大人是誰?”
他是讓本身的親生父親,也就是當今聖上,從病榻上硬生生揪下來推到劍尖下的。
“要不,還是算了吧?時候不早了,大人與兩位公子很快就會返來,萬一鬨出性命可就不好結束了。”
那人連連點頭,賠笑道:“元生你如何了?這不是都記得麼?”
“……”幾小我見了鬼一樣盯著他,“你你、你不叫元生還能叫甚麼?”
來不及多想,司馬嶸又被踹了一腳,忙按捺住心機,敏捷低頭打量一眼,見本身僅著一條褻褲,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肉上俱是新落下冇多久的鞭傷,再看看地上散落的衣裳與那幾人差未幾,猜想是本身的,便俯身拾起來,一邊穿一邊讓那四人催促著往前走。
司馬嶸隻作出一副和順的模樣,對受傷一事隻字不提,讓大夫查抄了一下,確認冇有大礙,這才鬆了口氣,又讓陸子修塞了兩包藥,踹在懷裡安息去了,至於陸子修前麵會不會調查這件事,他偶然去管,隻等著明早上路。
陸子修目光一頓,趕緊掀起他的衣袖,倒抽一口寒氣:“誰打的?”
司馬嶸抬眼,衝他笑了笑,笑得他汗毛直立:“你們瞧著我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便私底下將我抽出一身的傷,是不是?”
“那你們是瞧不慣二公子關照我,心生嫉恨,這才趁著我臨走之際來泄憤?”
司馬嶸覺得本身遭難遇著美意人了,雙手撐著地想要掙紮著爬起來,卻俄然被人在身上狠狠踹了一腳,後背吃痛,再次趴到地上,差點啃一嘴泥。
司馬嶸先前隻顧著理清眼下的景況,冇工夫重視腿腳,現在腦中安逸下來,頓時感覺走路彆扭起來,畢竟與之前天差地彆,每一步都走得極不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