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既然可覓的到破燭洞,必定便是有機遇可降服火麒麟。你都試過火焰膽能助你驅毒了,而火焰膽本來是火麒麟之物,既然有火麒麟在,它必是有能解你身上毒的寶貝。何況這些光陰我若伶仃出行,非得錯過這幾日為你輸真氣的機遇,多一日便能早一日為你去毒。你說多少相剋之物於一處相生,若我們在火麒麟那能找到與之相剋之物,即便無效,亦是能想出些眉目相乾,多多極少還能助你。如是萬一上天眷顧,此番讓你能獲得養神芝,救你和你師父的性命,那真是謝天謝地,如此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待到事情辦成以後,往台縣祭拜薛氏,再讓我找那臭小子為你報那欺辱之仇。”
“先前本王算這趟隻需五日來回,現下恐怕要給擔擱了。”趁著老船家登陸去給她們購置酒菜的空當,亦君開口與身邊醒來的少女提及話來。她也不看那少女,一臉愁眉不展卻又情意已決的模樣,手裡玩弄著已經空了的舊茶杯。映著杯盞的反光,她想璧胭、想翎兒,還擔憂著冰矜。此次出營,便是為了能早日再見到冰矜了。
前日裡,毒性暫壓多時的齡藥突地毒發暈倒在帥營門口,是時北宮冰吟正隨火線救濟傷兵,一時不及趕回。目睹齡藥呼吸減弱痛苦不堪,慌亂中亦君便試著向她輸了真氣用以壓抑幽毒。她情急輸的是本身較為諳練順手的火焰膽真力,真氣一下,孰料竟然化解了齡藥身上些許毒效,雖是能夠隻去除了少量幽毒,卻也讓齡藥神智規複很多,對於醫術熟稔而不能自醫的齡藥而言,結果實在令她震驚。
安靜的岑江支流蜿蜒在拔地而起的百越峰巒之間,將近入夏的氣味讓河水閃現出最是天然的青綠,仿若一塊透亮的碧石凝固在山間,從水麵望向清澈水底的遊魚清楚可見,這塊碧石、這幅美景,更是美的讓人如癡如醉。一葉輕舟單獨行在水麵,好似要突破那喧鬨,卻在不經意間反襯著這一帶的靜。船頭上老船家雙櫓擺動,清澈的河水激起陣陣碧波,水麵也隨之悄悄泛動,在寬廣的河道裡,那水紋卻也微不敷道。
公楚翔雖是少年武將,但也隨父東征西討多年,勇猛善戰,並非紙上談兵之輩。他天然曉得mm與多年未曾呈現的六殿下有婚約在身,本覺得此次勢在必得的出征可與將來妹夫熟絡起來,孰料,先前的假六王趙江的所做所為讓他嗤之以鼻,所幸厥後的真六王秦澍倒是英姿颯爽,將計就計連破火陣、沙陣,士時令節降低,隻是與德照公主未免走的太近。
沿岑江支流江水直下,不出一日便到了岑江乾流。見天氣漸暗、暮煙將起,老船家便把船停在了熟諳的江岸邊上,岸上是四周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