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枝梅一樣,在大俞境內遊走,企圖實現複國大業。
“是!”
嘿!人不大,還挺大男人主義。
聽王衝說半瓢也是個薄命人,本不是代國人,她爹孃用她換了半瓢小米,阿誰換小米的人,就是半瓢的二叔,為了圖個好贍養,因而把女娃娃起名為半瓢。
兮兒如果已經遭受對方毒手,想達到打單他的結果,豈不是人頭更有威懾力。
可小拇指斷麵整齊潔淨,像是從死人身上砍下來的。
林婉兮所住的這家堆棧,四周是一望無邊的黃沙,偶爾路過來往商隊在這裡歇上幾日。
林婉兮來的那日,恰好有一夥商隊,隔天就走了,偌大的堆棧內,隻剩下林婉兮,王衝,另有把守林婉兮和王衝春秋差未幾的半大孩子。
蕭逸塵眉心蹙起,拿起那節小拇指,打量半晌。
李二小摔了一個大腚墩,悻悻地噘嘴。
之前林婉兮的確是想逃脫來著,自從曉得王衝是一枝梅門徒,她便不想走了。
李二小撇撇嘴,轉頭睨了一眼林婉兮,不滿王衝道。
王衝扒狼皮的行動停下,“男人們的事,女人少探聽!”
“她是俺媳婦,你要乾嗎?”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二叔,我明天要殺了你。”說話就朝林婉兮撲了過來。
“放出動靜,奉告代國那些牲口,敢動我的人就是在自尋死路,林婉兮如果有甚麼三長兩短,我蕭逸塵定不會讓他們有一個活口儲存於世。”
厥後才曉得,代國這些小娃娃從小習武,到時候會遴選一些優良的,插手他們所謂的敢死軍。
小丫頭手拿馬鞭,大大的眼睛,能夠是久居荒涼的啟事,嘴脣乾裂起皮,臉頰乾紅。
“媳婦是俺的,孩子就是俺的,這孩子今後和你我一樣,都是擔負複國任務的代國好兒郎,你走開,後腚這塊肉,也冇你的份了。”
王衝在後院,戴著圍裙,手拿剔骨尖刀,扒一隻昨晚在打死的狼皮,扒皮伎倆像模像樣,跟個小大人似的。
“加派人手尋覓兮兒的下落,一旦有線索立即來報。”
王衝這孩子對她是不錯,這麼大的孩子,估計都不曉得情愛是甚麼意義,就一口一個媳婦的。
一道異化著哭腔的聲音傳來,從門口肝火沖沖走出去一名十四五歲小丫頭。
說話的是王衝的小主子,李二小。
“送東西的人呢?”
林婉兮曾親目睹過王衝幾人懲辦在驛站肇事的,那肇事的五大三粗,王衝不過十幾歲,上去徒手兩招禮服肇事之人。
此人是賣力把守林婉兮的人之一,名叫半瓢。
“這個女人肚子裡懷的是蕭逸塵的孩子,殺了這個女人,為死去的那些族人報仇!”
王衝一臉傲嬌,“辦大事去了。”
“不說了,不說了,你的種,你的種還不成嗎。”
蕭逸塵手裡捏著字條,淩厲視野落在那節小拇指上。
包裹小拇指的軟布,血呼呼的,瞧著有那麼幾分唬人,小拇指看著也像是年青女子的手指。
蕭逸塵瞳孔舒展,死死盯著那節斷指,身材按捺不住地顫抖起來。
“人冇事。”
“姓林的,你賠俺二叔的命!”
再看看字條上的狗爬字,唬人伎倆低劣得好笑。
“她肚子懷的有不是你的種,你奇怪個甚麼勁。”
“去把獄中關押的代國餘孽,拉到人多的鬨市殺了,一天殺一個,殺光了,就再去抓,直到他們把兮兒送返來為止。”
趙青被嚇得不輕,“少夫人,少夫人不會遭受不測了吧?這幫牲口,連有孕女子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