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軟禁本身的意義,阮碧暗呼不妙,昂首說:“母親,請許孩子說幾句話。”
冬梅和冬琴連聲告饒,何嬤嬤一使眼色,兩粗使婆子扯出汗巾塞了她們的嘴。
一聽是五女人的事情,鄭嬤嬤皺眉,說:“就你那女人的德行,你隨便亂來一下不就得了,還當真幫她來探聽。”
阮碧故意想許她一個將來,又顧忌大夫人和其彆人在,想了想,便將本身的手絹塞在她懷裡,又將她纏在腰間的手絹解下收進懷裡。大夫人在中間看到這一幕,又是一聲嘲笑,心道,公然是個上不了檯麵的,竟然跟一個下人互換手絹,結成手帕之交。
冬雪沉默一會兒,說:“乳母,這事兒我再想想。”
過了半盞茶工夫,四女人院子裡的丫環們返來了,又過半柱香,四女人帶著丫環秋蘭也返來了,正房響起零散幾句笑語,全部蓼園又規複一點平常的氣味。
鄭嬤嬤怔了怔,拉她到一旁偏僻處,問:“傻丫頭,你如何探聽起來老夫人院子裡的事情?如果讓人聽到了,在老夫人麵前說你幾句,你便吃不了兜著走。”
冬雪嚇的魂飛魄散,連告饒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用力兒地磕著頭。
阮碧站起來,又深深地看冬雪一眼,也不消兩粗使丫環攙扶,自個兒走進裡屋。將窗子翻開一縫,聽的外屋廳堂裡人聲漸去,一會兒,全部院子便溫馨下來。
“是,夫人。”
冬雪到東配房,見門口守著的也是兩個陌生的婆子,這會兒才認識到不妙,想要回身,已經來不及,那兩婆子一左一右鉗著她,把她扭進廳裡,按著她跪在地上,方纔鬆開手。冬雪昂首倉促掃了一眼,隻見阮碧、冬梅、冬琴都跪在地上,大夫人王氏主位端坐,沉著一張臉,身側站著管著下人名錄的何嬤嬤,身後站兩個膀大腰圓的粗使丫環,一臉的幸災樂禍。
鄭嬤嬤說:“乳母是故意要幫你,可也得你自個兒心機矯捷點。前陣子,乳母跟你說的事情,你想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