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惡狠狠道:“看來,隻能打到帝俊的老巢了。走,跟著本尊上!”
這是他們欠靈界的,本日,她殷言詞來索債了。
“夭夭,對不起,天界也是我的家……”
遆音還未說話,殷言詞俄然飛到空中,她凝眉將每日弓拉到最滿,然後運起滿身的神力,讓每日箭吼怒而出。
遆音點頭,抱著殷言詞就朝天界而去。陸吾跪在地上看著他們拜彆的身影,蹙了蹙眉,又吐出一口血來。
殷言詞微微閉眼,緩了口氣後展開眼看著遆音道:“我們先去天界。”
一部分天兵被遆音打退,固然未傷及性命,但他仍然動了手。
瑤池,這裡是帝俊的禁區。
殷言詞的悶哼一聲,往前趔趄了幾步。一道白影快速飛上前來抱住了她,然後一掌擊退陸吾。
焱率軍直入,殷言詞倒是看了一眼遆音,兩人循著另一條路而去。
他唇角噙著嘲笑,眼裡還帶著噬殺的恨意:“冇想到,你們倒是冇有繞彎路。不過到了這裡也是個死,鳳歌,你不要再企圖掙紮了,冇用的,鳳凰族人都死光了,你還活著乾甚麼呢?”
殷言詞看著遆音的側臉,俄然抓住遆音抬起的手低聲道:“這是你曾經保護過的處所,即便現在與它對峙,我也不肯你手上沾了他們的血。遆音,你在中間等我。”
一箭化萬箭,從空中直下的箭雨,全數穿透了那些天兵的身材,徒留下一片赤色狼籍。
他昂首看遆音,眉眼間有些驚奇:“上神……”
她不會再顧恤這些人的生命,因為他們,曾經也是劊子手,屠了全部靈界。
殷言詞轉頭,宴龍正一臉歉意的看著她。
殷言詞收起弓,抿唇搖了點頭。
殷言詞眉眼微動,心底湧起了一股暖流。
天界入口處是層層包抄的天兵,殷言詞抓起每日弓,直接拉弓射箭。
她白衣上染滿了鮮血,但是持弓而立、絕代風華的身姿,仍然震驚了統統在場的人。
“言詞!”
比及焱帶領的魔軍趕到時,天界入口處的天兵,早就被殷言詞處理的乾清乾淨。
殷言詞剛到瑤池,帝鴻就走了出來。
陸吾緊抿雙唇,握緊劍柄,用心暴露一個馬腳勾引殷言詞前來。等殷言詞公然朝那馬腳處攻來時,他卻翻身一轉,一劍刺入殷言詞的後背。
遆音冷眼看他:“傷了她的人,我都不會部下包涵。”
這個男人,為了她,與他曾經保護的天界對峙了。他為了她,放棄了本身所信奉的東西。
陸吾被遆音儘力一掌打的後退好幾步,半跪下去吐出一口血來。
但是祝餘在帝俊手裡,殷言詞曉得,即便這是一個局,她也要闖!
殷言詞雙眼通紅的盯著帝鴻,她搭弓正想朝帝鴻射去,遆音卻俄然拉住她飛身而起,避過了背後的一劍。
殷言詞處理掉離她比來的一部分天兵時,她眼角掃到,本來站在身邊的遆音也動了手。
到了天界,殷言詞才明白這就是帝俊給她設的一個局。
焱瞅了瞅殷言詞,問她:“小鳳凰,找到那棵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