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我在。”
三年了。
乃至現在,她還掙紮著問他:“燕郎......你當真.......未曾愛過我嗎?”
燕襄垂了眸,他看著懷裡的她,自她眼眶裡滾落出大滴的晶瑩淚水,鼻尖微紅,帶著他朝思暮想的歡樂。紅衣裳的公子歎了一口氣,伸出纖長的手指將她掛落在臉頰上的淚勾去,將她攬入懷裡。
再不想分開。
不為甚麼,不過是他是燕襄,她是趙肆秋罷了。
她又生的都雅了,許是不兵戈的原因,麵色更是慘白了些,眼角間儘是女兒家的清豔,一雙長眸流轉間,有的是叫他割捨不下的綿綿情義。
“燕襄,你原是….還活著。”
“現在娘子一笑傾城,恰如你我少年時”
地牢裡有些暗淡,但是燕襄倒是第一眼就瞥見了衛漪。昔年富強春華的女人雙眼充滿了血絲,雙目裡有他看不懂的情感,似是不解,又或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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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曾恨你,也未曾將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