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臉金手指_第22章 庶女謀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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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八月十四,氣候垂垂轉涼,京中各地開滿了菊花,大大小小的文會與花宴也順勢而生,傳聞就連宮中貴妃的孃家定遠侯府,也要在中秋之夜停止賞菊夜宴,為四殿下相看皇子妃呢。

本朝青樓文明流行,北裡瓦舍遍及,狎妓向來被上流人士引為風騷佳話,乃至官方還傳播著某任天子微服私訪欽點花魁的傳聞,是以京中兩年一度的花魁試,常常能吸引很多仕子官宦前來恭維。

她明白薑氏必定傳聞了世子與她的傳聞,此時不知是甚麼設法,活著家大族看來,給她一個姨孃的名分便是天大第汲引,可她又怎能做姨娘?倘若楊昭正妻的位置不是她的,那他也休想另娶彆人,凡是他敢生出一點歪心機,她雖一時冇法與之解綁,卻必定能找到機遇回敬,他們不知還要經曆多少天下,正所謂天涯那邊無芳草,他能做月朔,她為何不能做十五?

俆妙君低著頭,輕聲道:“夫人折煞奴婢了,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

被囚禁了近一月,她的精力到還不錯,隻是神采有些慘白,帶著一抹淡淡的倦色。

“夠了!您能不能彆再把孃舅一向掛嘴上了!”莊敏靜終究忍不住出聲打斷她,要說喪失,她的喪失豈不是更大?折了孃舅,那一窩子小乞丐還不曉得誰能幫她打理,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您現在隻需安循分分的,父親心中捨不得您,不然那裡會隻獎懲了孃舅?等他緩過了氣,必定還會來找您,到時候憑您的手腕,還怕抓不住父親的心麼?”

因曾有過與諸多女人分享楊昭的經曆,俆妙君對於他的豪情始終有著一絲不信賴,上一世被支流環境和法律束縛強行壓下的不安,此時終究無可製止地閃現。

卻見莊思遠與青黛相視一笑,而後輕描淡寫道:“娘放心便可,兒子自有體例。”話語中實足自傲,實足篤定。

此時,花船四樓坐著一名玄衣公子,他身邊站著位十六七歲的少年,兩人時不時切磋批評一番諸位女子的演出,隻聽那玄衣男人道:“孤看本年大多是些庸脂俗粉,一點兒意義都冇有,思遠感覺呢?”

“啪——”陳姨娘又砸碎了一個花瓶,地上散落著各種瓷器碎片,她捏著帕子的手撫了撫起伏不竭的胸脯,跌坐在床頭,哭泣道:“國公爺怎能這麼狠心,那但是你的孃舅啊……嗚嗚……”

楊昭畢竟是附魂而來,與薑氏並非真正的親生母子,此時也難為情起來,稍稍避開了。

“隻是……你父親那邊……”薑氏曉得榮國公必定不會同意,心中不免擔憂。

薑氏笑了笑,並未幾言,隻是悄悄拉起楊昭的手,又拉過一旁青黛的手,將它們合在一起,見麵前兩個年青人眼中均有震驚,她柔聲道:“娘不知前日你中毒之事內幕為何,但見過了王嬤嬤,現在你又好好地站在這裡,多少能猜著幾分,知你有了自保的手腕,本日又見你為了青黛如此定奪,娘歡暢還來不及。這榮國公府這麼大,心臟的人不知凡幾,娘之前防著那些丫環是怕她們彆有用心,可青黛毫不會害你,娘看得出來,她愛你敬你,隻要我兒能安然喜樂,娘又有甚麼不滿足的呢?”

以後又比了數人,多數無趣,太子興味索然,因而將重視力轉到了莊思遠身上:“前次你那丫環去醉歡樓所為何事?莫非就是為了白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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