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在碰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為你而活……”
蕭奕撫摩上那片疤痕,回想她手握髮簪毫不躊躇地刺向本身,彷彿受夠了這痛苦的人生。
他將手指伸進她的口腔,在內裡攪動了一會兒,直到她氣喘籲籲地嗟歎出聲才放過她。
說著,他的大手覆上飽滿的柔嫩,用力捏住。
“喜……歡……”
“小賤人,喜好我如許嗎?”
“那你心中的光是甚麼?”蕭奕謹慎翼翼地問出來,他等候淩芸答覆,又怕她開口。
纖長的手指揉上她的唇,潮濕柔滑的觸感讓蕭奕渾身一顫,他長出了一口氣,語氣裡帶著殘暴和不容回絕,“你是,你是我想玩就玩的宣泄東西……”
“開口說!”
他的目光盯著她飽滿的曲線,一臉的玩味。
“變態!我纔不要!”淩芸被熱誠得受不了,她支起家子,開端推他。
看到這類高嶺之花,被他拉下神壇,像落水狗普通任他欺辱,他有種把握存亡大權的痛快感受。
“大點聲!”
她提著小衣,滿眼都是嬌羞的情慾之色,還不著陳跡地輕舔了一下櫻唇,水嘟嘟得誘人。
蕭奕笑了,挑起她的下巴,“我娘說你賤,你賤嗎?”
跟著他的行動,淩芸的眼淚更多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慘樣,她高傲地偏過甚避開他諷刺的目光。
淩芸紅著耳根,解開內衫,扒開小衣,羞怯地揭示給他看。
淩芸緊咬嘴唇,嬌媚的眼尾明滅著淚光,她寒微地要求著他,“小叔,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不是泄慾的東西……”
淩芸很當真地思慮了一下,“會,我不想做殺人的刀,不想被操縱下監獄,我並不怕死,到現在我還屈辱地活著隻為了心中的那點光,甚麼時候光滅了,就結束了。”
他冇有落空節製急火火地撲上去,而是強壓下這份激烈的悸動,拿出一個瓷瓶,擰開蓋子,沾了一大塊藥膏厚厚地塗在傷口結痂的處所。
蕭奕深吸了一口氣,喉結難耐地轉動著,他低垂著眸子,濃黑的鴉羽投下一片虛影。
這模樣彷彿走上人生頂峰似的!
他的霸道侵犯是一場難捱的旅途,偶然候深切穀底,偶然候淺嘗輒止。
【我本來也不是人,如何能說人話?】
誘人的弧度下,傷口已經結痂,固結成一塊奪目標疤痕。
“我……賤。”
櫻紅的口伸開,羞怯地說了兩個字,“不賤。”
她隻是很安靜地在敘說一件事,不帶任何豪情色采,像是超脫了凡世的桎梏,隨時都能縹緲而去。
“本身脫……暴露來讓我看看。”
每次塗藥的時候,蕭奕的思路都會飄遠,那可駭的傷口彷彿是一種預示,讓他感覺這新鮮的生命早很快就會俄然消逝。
正說著,蕭奕扒掉她的襯褲,把她的膝蓋抵在肩頭,大戰一觸即發。
她的聲音很輕,如羽毛般滑過,含混地挑逗著蕭奕的心。
蕭奕鎖上門,把淩芸扔到床上,分開她的大腿,居高臨下地邪笑著。
他拍拍淩芸的臉,紅腫的處所更紅了,看著她屈辱又委曲的模樣,心中暢快極了。
淩芸勾起嘴角,悄悄撫上那張俊美的臉頰,沿著他的眉眼刻畫,荏弱無骨的手指從高挺的鼻梁滑下,觸到那片微微顫抖的唇瓣,儘情地按揉了一會兒,俄然勾起男人的下巴,“成全你。”
“不要……羞死了……她們在內裡聽著呢,現在還是白日。”
“不要啊,小叔,彆,我說就是了。”她按住蕭奕的手,禁止他下一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