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鎖上門,把淩芸扔到床上,分開她的大腿,居高臨下地邪笑著。
【我本來也不是人,如何能說人話?】
每次塗藥的時候,蕭奕的思路都會飄遠,那可駭的傷口彷彿是一種預示,讓他感覺這新鮮的生命早很快就會俄然消逝。
“不要啊,小叔,彆,我說就是了。”她按住蕭奕的手,禁止他下一步行動。
“說!”蕭奕的聲音降落,目光越來越陰戾,“你不說,我就把你衣服撕碎,讓你光著歸去!”
跟著他的行動,淩芸的眼淚更多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慘樣,她高傲地偏過甚避開他諷刺的目光。
他冇有落空節製急火火地撲上去,而是強壓下這份激烈的悸動,拿出一個瓷瓶,擰開蓋子,沾了一大塊藥膏厚厚地塗在傷口結痂的處所。
纖長的手指揉上她的唇,潮濕柔滑的觸感讓蕭奕渾身一顫,他長出了一口氣,語氣裡帶著殘暴和不容回絕,“你是,你是我想玩就玩的宣泄東西……”
“不要……羞死了……她們在內裡聽著呢,現在還是白日。”
蕭奕撫摩上那片疤痕,回想她手握髮簪毫不躊躇地刺向本身,彷彿受夠了這痛苦的人生。
蕭奕看著麵前的女人,她的神采是從未見過的冰冷,就連那滿含欲色的眸子裡都透著一股超然世外,彷彿這纔是真正的她。
蕭奕輕笑了一下,“動手可真狠,若我再逼你殺他,你還會自戕嗎?”
“我……賤。”
“不準扯謊。”蕭奕手裡的力道減輕,“看看你這副騷樣,隻怕都濕了吧?幾天冇要你,本身巴巴地過來討乾,還說你不賤?”
淩芸紅著耳根,解開內衫,扒開小衣,羞怯地揭示給他看。
從小到大,因為庶子的身份他受夠了白眼和輕視,一樣是侯爺的兒子,蕭元懷集萬千寵嬖於一身,而他就是暗渠裡見不得光的寒微存在,他悔恨嫡子嫡女,特彆是像淩芸這類身份崇高的世家女。
蕭奕挑了挑眉,等著她說。
淩芸緊咬嘴唇,嬌媚的眼尾明滅著淚光,她寒微地要求著他,“小叔,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不是泄慾的東西……”
淩芸很當真地思慮了一下,“會,我不想做殺人的刀,不想被操縱下監獄,我並不怕死,到現在我還屈辱地活著隻為了心中的那點光,甚麼時候光滅了,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