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難追_第15章 將軍與琴妓(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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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一愣,很快便答道:“能夠,但傷愈前千萬不成碰琴,以免減輕。”

一聽小丫環這話,單逸塵便知是甚麼啟事,表示她不消解釋:“傳膳吧。”

單逸塵挑眉,拽住被角用力一扯,直接將錦被全部翻開,被遮擋的白光便直直打在了她的臉上。

比起外屋的燭火透明,寢房倒是一片暗淡不明。

還冇看清楚,輕搭在床沿的手卻彷彿碰到了一個帶溫度的東西,另有點兒軟……等她反應過來是甚麼那一瞬,已對上一雙黑得發亮的眼眸,底子冇有任何掙紮的餘地,麵前天旋地轉,整小我被男人以極快的速率翻身賽過在榻上。

“我……我彈累了……就想看看……將軍是……是否入眠……”

怕轟動他,阮墨不敢靠得太近,就扶著床沿往床頭挪了兩小步,借隔著窗紙透入的微小月光,微彎了腰去看單逸塵的臉。

大夫背起醫箱走出主屋,轉頭,看了眼被下人掩上的大門,不由暗笑。

她並不曉得,他要她坐的位置,剛好是她看不見他,而他卻能清楚瞥見她的處所,在他未入眠前,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看在眼裡。

以是,等她終究摸到床沿時,生硬的右手都已經規複堅固了,反手一摸,倒是背上出了一身盜汗。

真不知怎會有人如此能睡?

像他,白日對付繁忙公事直至夜晚,子時入眠,第二日不到卯時便會醒來,還是精力抖擻地上早朝,也不覺有何疲累。

垂首當真操琴的模樣,不滿地翻白眼的模樣,趁著一曲結束打哈欠的模樣,悄悄朝他的方向張望的模樣……

他盯著錦被鼓起的一大包,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小丫環急倉促地小跑出去,瞧見本身奉侍的女人竟然還在將軍床上,大喇喇睡著冇醒,口水都快流到枕頭上了,趕緊撲疇昔叫她:“阮女人,阮女人,該醒了……一會兒將軍可要返來了……”

“將軍……我起不來……”

哎,不過也是,剛開葷嘛,總歸是不知節製些的……就是難為那位女人了。

成果走到床沿一看,才發明小女人竟不知何時,睡疇昔了。

聽出將軍冇有指責她的意義,小丫環忙應了聲是,又低聲問了一句:“那阮女人……”

“啊……啊――!”

實話說,他當時雖有起床氣,也憤怒於她的不守端方,但明智尚存,隻想問個清楚,再略施小懲,並非成心傷她至此,所使力道也不過五六成,豈料……

反正被她鬨醒了,他就冇想著能睡歸去,歸正離上朝的時候也不遠了,便在此歇息半晌罷了。

阮墨艱钜地摸黑前行,因著對房間格式不甚熟諳,恐怕碰倒甚麼,隻能極慢極慢地騰挪著,並且畢竟不是做心安理得的事,總歸是有幾用心虛,聞聲半點兒聲音都得驚奇不定半天。

哈哈,那小六子還組局作賭,說將軍多年不娶妻納妾,是有龍陽之好,幸虧他冇有跟風下注,不然這月的酒錢又該輸光了。

風俗使然,問診定是要先評脈,他跪坐下來,伸手,豈料纔剛觸到那隻纖細的手腕,未曾吭聲的女人俄然痛呼一聲,嗓音沙啞,略帶哭腔:“輕、輕點兒……”

翌日,日上三竿,寢房內的人兒還是昏睡得不省人事。

是用心表示出歇息不敷的模樣,好讓他不幸不幸,提早讓她歸去?

屋內的單逸塵可不曉得本身被人想作了孟浪的黃毛小子,現在看著床榻上懨懨躺著的人兒,內心多少有幾彆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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