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難追_第47章 皇帝與寵妃(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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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自發退下了,且案上器具一應俱全,皆籌辦安妥,阮墨也不再是婢女的身份,用不著在旁奉侍,便乖乖行至書案側的一方矮長桌後,跪坐於蒲團上,開端研墨。

苗條矗立的男人身著玄色龍紋錦袍,冷酷逼人,超脫的眉眼都雅得過分,卻因眸底冰冷的眼神而令人不敢逾矩抬頭望去。

用心致誌,定奪勇敢,確有帝王之風。

這個題目,阮墨思考了大半日,直到夜晚撐不住疲憊睡去,都未能想明白。

莫不是已然曉得,他降了麗昭儀的位份,並且禁足三月閉門思過?

啊呸,真是烏鴉嘴,說曹操曹操到。

在原主的影象中,她決意上演假有身戲碼的前一段時候,皇宮裡關於皇上身患“不舉”的傳言曾一度沸沸揚揚,乃至連朝堂大臣都變著體例明示表示……莫不是與此有關?

“娘娘,如許捏能夠嗎?”

不是裝睡?

他眉心一動,似是有幾分不信,叮嚀人退下後,便麵無神采邁入門檻,朝寢殿徐行走去。

被繁忙的政務纏身,被嚕囌的紛爭叨擾,事事不成費心。就連夜裡歇覺時分,身邊這個女人也老愛纏著他說話,明顯在他聽來甚是無趣的事,她總能自顧自地講上好久,冇完冇了。直到她自個兒講累了,終究消停下來,他卻早已被她吵得了無睡意,隻得於漫冗長夜中煎熬度過,睜眼到天明。

故而待他伸手扶她起家時,她便大著膽量昂首看了他一眼……幾眼。

是了,本日在禦花圃,她被人潑了一臉茶,那雙引覺得傲的美眸被弄得紅腫不堪,內心指不定如何痛恨對她動手的麗昭儀。依她有仇必報的性子,這會兒不該等著他前來,然後向他哭訴麗昭儀的各種罪過,求他懲辦阿誰女人?如何整日裡毫無動靜不說,竟還提早睡下了?

阮墨斜躺於溫馨的貴妃椅上,椅腳處跪著一名宮女為她按摩小腿,左邊一名扇扇子的,右邊一名捧著葡萄遞過來欲喂她吃的,此情此景,真有種不知身在那邊的飄飄然。

他將視野從她臉上移開,瞧見她與床沿之間不敷一掌寬的間隔,麵色冷然:“阮墨。”

“回皇上,娘娘她歇下了。”

“……”毫無反應。

此事他並未瞞著任何人,乃至能夠說是開誠佈公地做,為的就是令人感覺他對阮昭容確切寵嬖非常,以擋去一些不需求的費事。

一併出去的另有長年服侍皇上擺佈的秦公公,雙手捧著木托上的三摞碼放整齊的文字,穩穩走入:“皇上,這是本日呈上來的奏摺,請過目。”

為何獎懲呢?

單逸塵微微轉眸。

單逸塵的腳步極輕,一起行至最靠內的床榻前,未曾收回半分聲響,並非決計為之,習武之人多數如此,風俗罷了。

那段時候並未傳出太病院有人犯事的動靜,皇上卻獨獨揪住了這一人定罪,那麼便隻要一種能夠……這位太醫犯了一件不成公開之事。

單逸塵早已落座於書案以後,略一點頭,表示秦公公將奏摺置於案上。

皇上……為何不肯要子嗣?

額……對上眼了。

連這份寵嬖都是有目標的,掩蔽究竟必定也與之相乾。

但另有一點尚未瞭然。

這位天子,偶爾會鄙人朝後,將政務帶到霽月宮裡措置,外人皆道皇上待阮昭容情至深愛之切,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當真羨煞旁人,乃至某日她悶得慌了,領著宮女到禦花圃賞賞花,偶遇幾位妃嬪,她們的眼神……額,幾乎冇把她射成個大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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