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又見老攻我好方_103|12.2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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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忠話音未落,陸非魚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緊盯著輪椅上的梁啟。

韓月白又欲再跪,倒是被梁帆手中的摺扇給抵住了下巴。麵前之人緊抿著嘴唇,陽光下他的肌膚白得幾近透明,一雙狹長的鳳眼水光瀲灩,眼角上方那朵梅花襯得他彆有一番豔色,梁帆眸色漸深。

“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本日累塵手拙,如果“信口開河”怕是要貽笑風雅了,還請皇上和安王殿下恕罪。”

“皇上過譽了,實在論才學月白是不及累塵公子一二的,此番實為拋磚引玉罷了。”

其他世人也皆跪倒在地。

劉忠戰戰兢兢地輕拍了一下梁帆的手臂,背麵有丫環趕緊遞上了帕子,劉忠接過後蹲在了梁帆的腳前,在那幾點濕痕上擦了又擦。

“主子叩見安王殿下,皇上方纔想起來詩詞上另有些疑問想要就教月白公子,遂叫主子來請,安王殿下...”

韓月白心中一喜,正想上前作答,昂首卻正見麵前男人的視野正對身邊的陸非魚,頃刻間腦筋裡百轉千回,畢竟是不敢朝前稍移半步。

梁帆朗聲大笑,身側的梁啟也轉過了頭來。他的視野在韓月白身上停了一瞬剛想移開,眼角的餘光倒是瞥見端坐一旁的陸非魚,一時竟有些怔愣在那邊。

韓月白驀地昂首雙目圓瞪,全然冇有推測麵前這個天子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他來之前實在預感到會有關於本身才學的考量,內心本想著本身到時隨便作首詩也就罷了,到時候又是一次申明遠揚的好機會。但是此時說話的人是天子,如果他非要出題如何辦?本身又怎能推委?再者他如果答覆得文不對題...

“認錯了?”梁帆有些駭怪,本來躺倒在椅背上的身子也坐直了些,將手中摺扇指向了低著頭的韓月白,“你,抬開端來!”

梁帆站起家來一甩袖袍便大跨步朝著府門的方向走去,劉忠緊緊地跟在了厥後,更有兩個跨刀侍衛一左一右隨身庇護。

“綠豔紅衣...□□豈知心...好好好!月白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呐!這出口成詩怕是我泱泱天齊皇朝的第一人了吧?哈哈哈...”

梁帆悄悄一揮手便讓韓月白站了起來,也並未見怪他身後隻鞠躬施禮的陸非魚,隻將本身身側的茶杯端起來輕抿了一口。

梁帆話音未落,韓月白心下一鬆,胸口懸著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下來,他隻朝那牡丹掃了幾眼,開口便道,“綠豔閒且靜,紅衣淺複深。花心愁欲斷,□□豈知心。”

陸非魚優哉遊哉地寂靜不語。

“恭送皇上――”

見梁帆的身影漸行漸遠,梁啟一揮手台上戲角便散了去,跪在地上的奴婢也都站起了身來。張力推著他的輪椅方纔行至陸非魚的身邊,梁啟正想開口,本來已經走了的劉忠倒是又轉了返來。

梁帆實在是有些禁止不住了,但是一想到本身的策劃...他畢竟還是忍了這氣,倒是一刻也在這兒待不下去了,“啟弟這般以為倒是我這做皇兄的錯了,既如此,啟弟好幸虧府上療養,畢竟你這雙腿但是...好了,皇兄不再說了,待到皇兄有機遇再來看你。”

本來梁帆隻是順嘴一問,倒是冇想到梁啟真的開口了,這下子梁帆也是真來了興趣,看著陸非魚目光灼灼。

安王名為梁啟,加上梁帆口中的“皇兄”二字一出,韓月白不由瞪大了眼眸,不由自主地便再次跪在了梁帆麵前,身後的陸非魚也順勢下跪,“拜見皇上,草民眼拙,還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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