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瞧見了拯救稻草,生硬的身子漸漸有了溫度,它拖著被嚇得綿軟有力的爪子艱钜地咕扭到鄭黔身後,用對方垂下的衣襬掩住本身那瑟瑟顫栗的身影。
“聽聞你去蓮池抓錦鯉時不慎掉下去了,還是路過的青蘅把你撈上來的。”
身上未著寸縷,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著。
放走竹狸,鄭黔隨便揮袖,殿門便自行緩緩閉合。
不管阿黎在外頭的風評如何,在他這兒永久都是返來要奶喝的貓崽。
“仙君!仙君!救我啊,救救小妖!!”
“仙君對這死竹狸如此愛好,乾脆收來做靈寵豈不是更好?”
鄭黔在內心歎完貓崽子又恃寵而驕後轉言哄道:“蓮池裡養的錦鯉已然有了靈智,你吃不得。後山的小潭裡有肥美的鯉魚,如果想吃魚,就去那兒吧。”
未幾時袍子突然一空,一隻被壓在層層衣衫下的小貓扭捏低叫道:“喵~”想吃。
他老是因為對方對他的過分放縱而忘懷了那如同天壤之彆的身份差異。倘若真的耗儘了尋起的耐煩,本身這九條命恐怕都不敷用。
常常想起此人前次病發咬他尾巴的場景唐黎都忍不住渾身打冷顫。他瞬移到茶桌的另一側,不動聲色的將尾巴謹慎翼翼地藏了起來。
“說了多少次,不準摸我耳朵!摸你本身的去!”額間妖紋細閃,唐黎用力翻開他的手,金色的豎瞳儘是氣憤,大口哈氣凶巴巴地朝他叫喚。
“……”誰要吃了。
唐黎拉不下臉麵,他躊躇著,尖指甲戳著身上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