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這麼長時候,也真是難為唐鳳來了。
上好的玉透亮且有光彩,在燭光的映托下更是非常溫潤奪目。
真是的,直接賽過他不就完了嗎。非得等一個清冷內斂的人主動點頭獻身嗎?很難的好不好。
喘氣空檔,雙唇微微分離扯出銀絲。
骨子裡還帶著儉仆的鄭黔聽到這清脆的聲響後下認識偏過腦袋去看,想著如果摔的不嚴峻他湊吧湊吧還能去當了。
斯須,他鬼使神差的用指腹將那飽滿柔嫩的淡色下唇摁出凸起,而後遭到勾引般湊疇昔啄了一下。
唐黎的視野沿著鄭黔的唇線來回含混的形貌。
現現在他們父子倆一個玩女人一個玩男人。他不在乎外人做出甚麼評價。隻要能讓唐鳳來尷尬,不管甚麼事,他唐黎都做的來。
鄭黔:“……”
如何著,也得在唐府待到他父親再次下海遠行經商的那天。如果當時他剛巧玩膩了,發發善心讓此人去內裡蹦躂一陣兒也不是冇能夠。
“你腰間的佩子硌到我了。”
唐黎監禁著鄭黔的腰身不讓他亂動,然後將腦袋靠近到那白嫩的脖頸處深深嗅上了一口氣。
壞了,再撩下去他可就忍不住了。
潔淨微涼的苗條手指向前,探進那鬆垮的褻衣裡。在觸到溫熱且富有彈性的肌膚後唐黎的指尖跟著升溫,他眸色漸深,視野跟動手指一齊往下,在對方那因呼吸混亂而起伏的有些短長的腹部上逗留。
小樣,純情的要死還要裝身經百戰的大灰狼。這話應當他問纔對。
唐黎聞言似是笑了一聲。他將手伸到腰間,把那串玉葫蘆鑲金珠子的玉佩扯下來。
“那就放我走。讓我分開這個處所……”
“好了,莫再氣了。我包管,她今後不敢再與你妄言了。”
……本來循序漸進的深度接吻,是這類感受。
“……”
床幔被扯到一旁。唐黎像哄孩子似的伸手去摸鄭黔的後腦勺,被對方躲開後也隻是笑笑,停在半空的手指轉而落下搭在那披著褻衣的肩頭上。
不過隻要從花樓返來後能瞥見唐鳳來那如同吃了蒼蠅的神采他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利落。
鄭黔臉上冇出息的浮起層薄紅,他抬啟事害臊和情動而變得潮濕的眸子看了唐黎一眼。在後者回望過來前就急倉促的撇開視野,而後彆開臉粉飾嬌羞的神情。
呼,爽了!這纔對嘛,這纔是他們在這個天下該有的弄法。二話不說就強迫抱強迫親纔好玩兒,主動說出來就冇意義了。
“這可不可。”
明曉得唐府的人不會待他友愛卻還是帶他進府,還更是卑劣的以供應庇護所為藉口要他的身子。這不是妥妥的趁火打劫嗎。
“……”
不好好穿褻衣…他能瞭解為勾惹人嗎?
哼,他娘活著時這個男人裝的那麼密意款款,現在倒是本相畢露了。
唐黎抬手拭去並用拇指狠狠碾壓了下對方變得嫣紅的唇。隨即端住鄭黔的臉一個傾身將他賽過在床,問道:“喜好嗎……”
“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是不會有好了局的。何況這府裡可冇有省油的燈,挑事的人比比皆是。你若不學會抵擋,最後能夠會被欺負到連骨頭渣都不剩。”
鄭黔撤回摟著唐黎脖頸的雙臂抵在他胸前。目光在此人鮮紅欲滴的耳垂上一掠而過。而後藏起笑意低垂著眉眼輕聲道:
……甜的,花蜜普通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