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活著_4.我的理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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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後我考過無數次試,但都冇有那次刻骨銘心。我至今還記得一道改錯題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乃至今後很多處所,包含央視犯瞭如許的弊端時,我都痛心疾首。另有一個名詞解釋,是“金玉其外敗絮此中”,不過那次我落榜了。

考上大學後,麵對太多的同窗,我俄然貫穿了“天外有天”的真諦。或許,專業本身我毫無興趣是我不循分的最首要啟事。當時候,固然高考還是“千軍萬馬齊過獨木橋”的景象,不過“萬般皆上品,唯有讀書滴”的商品經濟已經暗潮湧動。當時,不管高考可否考上,鄉村青年都能夠以“打工”的情勢進城,過上朱枸先生夢寐以求的城裡人餬口。我很懊喪。彷彿朱枸先生一條筋地覺得隻要考大學這個“華山一條路”才氣攻上某高地,等我費儘九牛二虎之力上去後,才發覺,很多技不如我的人早已捷足先登。像張生、李4、王二麻子他們,他們何德何能啊?但是他們以固有的資本,固然冇有高考,日子過得比朱枸還津潤。更貼切的比方是,在一個密室裡有一個蛋糕,原定誰讀書好便能夠吃掉它。但是,等一幫讀書人簇擁而至時,法則變了:誰有本領就能吃。(不能再說了)因而,張三比我力大,李四有錢,不屑於這小小的蛋糕,彆的處所買了。而王二麻子的姑父是密室看門的,早早讓他出來了。因而,我連一根毛都冇得。

2008年春節前,我毫無前兆地接到了本來同事劉忠懇的資訊,他在《南寧晚報》一乾就是10年,事情得好好的,但是他說他要辭職,回隆林縣種樹養羊了!今後今後,幾年裡,他就在阿誰冇電冇水的山上住了下來。厥後同事黃君平也去那邊小住。2014年,他竟然去了泰國,當了一名教員,令我們目瞪口呆(2015年羊年前夕,他從泰國放假返來,僅僅三個月他就學會了泰語,再次令我們大吃一驚。他與君平、光聖等人,再次來看望了我,讓我打動)。如許清閒的餬口,就是我的抱負,那是不成能實現的。厥後,讀了一篇文章,叫做《一小我的桃花源》說的是一個西席,他從這個天下消逝了十幾年,90年代初拋下統統,聯袂同是北大西席的老婆張梅遁入深山,尋覓他們心中的“桃花源”。內裡的天下走著一條和他相反的門路。當二者漸行漸遠,真讓人戀慕。

因而,我另有一個抱負,我感覺像我一樣中年抱病,從一個家庭的頂梁柱到拖累家人,實在是最不幸的人。我一向以為是我們走得太快,乃至於“過勞死”、“過勞殘”,每年我國有40萬人,所謂的白領成了最輕易中招的人,我們都在奮不顧身地向前,快步行走,向來不體貼身邊的風景。以是我想建立一個“慢基金”,對無數像我一樣的人獲得幫忙。不過,要建立基金,最低也需求800萬的資金,那的確是不成能的事。或許,像“愚公移山”一樣,有朝一日有人看到朱枸如此難堪,因而取出800萬,建立了基金會,那是多麼的誇姣。當然,我不像穀密斯,隨便建立一個基金會,就有很多大企業送了幾億元,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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