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京,爹爹還明令我們兄妹三人:不管是誰,都不準與太子哥哥或是洛王哥哥打仗,亦不成捲入朝堂政事,不然,決不輕饒。
母親頓首施禮,爹爹也跟著暴露欣喜的笑容。
而我,自小清閒安閒、無拘無束,從無介入朝堂之心,卻偏生在如許一個年代,一步錯,滿盤皆輸,乃至於肅肅宮牆,貧困餘年。
我心機不定,卻也不敢公開違逆爹爹,隻能抑聲隨他前去城裡。
漸而,緊蹙的馬蹄聲漸漸響起,細細一聽,更加近了。
“卑職楊運拜見蘭大人!”父親眉頭未展,簾外已經響起了楊運的聲音。他翻身上馬,在外對父親行了一個禮。
就這麼著,我們耗時數旬日,一起顛簸,終究回到了闊彆已久的雲陽帝都。
爹爹夙來不是傲慢之人,更非刻毒之輩,對蘭禮這侄兒雖不說非常歡樂,卻也是很心疼的,現在這模樣,不消想也曉得有事。
長廊裡一個身著戎裝的小將走了過來,至父母跟前忙不跌施禮:“蘭禮見過王爺,見過伯父伯母!”
慶王笑道:“這是小婿該做的,這些年見不到你們,嫣兒但是想的緊呢!都怨小婿無能,不能伴她前去來儀看望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