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然。”

“是如許的，”徐大人摸摸鬍子，看向容若，“陛下也聽聞容若自婚後讀書更刻苦了些，命老夫來看看・・・有甚麼，嗬嗬，能夠幫得上忙的。”

“是，是，”聞聲獎飾，老夫人也高興了，道，“徐大人，不知您本日來找容若，有何要事？”

“奶・・・”

容若麵上一正，躬身一拜到底，朗聲道：“容若拜見教員。”

“當然不是，小書怎會這麼笨的說實話呢。”小書倒是在一旁笑得一臉對勁，“實在，是如許的，本日徐乾學大人來府上拜見，想要見見少爺，可少爺陪夫人出去了，小書當然不能這麼說，隻好說少爺和夫人・・・還在睡午覺，頓時就到，這不，正籌辦出去找你們呢。”天哪，另有比這更傻的孩子嗎，這清楚是幫了倒忙了，一旁容若也是被他氣笑了：“你倒是好思慮，如果一時半刻你找我不到，你又待作何籌算？說我還未醒來，讓徐大人候著？”

先不說那人經常的不在府中，便是在，也隻是呆在書房，隻早晨纔會回房，約莫是怕我總借用他的書房，倒是在臥房隔壁為我獨獨辟出一間書房，如許一來，見麵的機遇更是少之又少・・・

轉眼已時至傍晚，老夫人再三留徐大人在府上用晚膳，倒是被推了，送走徐大人，老夫人叫了我與容若二人訓話，“你們年青人的事情，我這個老的，不會多管，但望你們莫要遲誤閒事。”看著奶奶帶些指責的看著我，我心中已然明白，本日出門的事，奶奶應當早已曉得，不過因為在徐大人麵前未曾失了分寸，替容若說了好話，奶奶才並未過量見怪，我出門之事也便算是得了奶奶默許。

“方纔・・・感謝你替我得救，委曲了你平白受奶奶指責。”容若溫潤的聲聲響起，帶著些些不易發覺的難堪。

容若忙上前來，道：“徐大人，怎敢勞煩你親身登門，容若也敬慕大人文才，但願・・・您能不嫌棄容若笨拙，於容若不懂之處不吝見教。”

但願，若安莫要叫我絕望吧。

小書瞪大了眼睛，似纔想起來似的，我好笑的看他，道：“那位大人要找的是容若，你便說了他出去了又何妨，礙不到我的，你如許說，纔是怠慢了大人，無怪奶奶活力。”

我正要和若安再商討一下詳細的事件，小來和容若便一起出去了，小來手裡提著兩尾鱸魚和一罈酒，我麵前一亮，笑道：“小來如何買了鱸魚，我可最喜好鱸魚了。”

“小書，小書不是用心的・・・”

看他們兩人相談甚歡，看著容若的笑，我也替他感到歡暢。

“蜜斯，姑爺，如何，徐大人和老夫人有冇有見怪？”正恍神間，我便聞聲小綠帶著焦心的聲音。

麵前老者笑眯眯的，“好了，你體貼夫君本就冇甚麼錯，有如許的孫媳，老夫人你該歡暢纔是。”

“活力？老夫人發明我偷跑出去了？”不是這麼不利吧，第一次出去，就被髮明瞭？

小書也未說甚麼，隻是撓撓頭，傻笑著點點頭，倒是容若，板了臉，道：“本日之事，你也是該罰，就罰你・・・替我去藏書閣裡找到我前次想找的前朝孤本。”

容若躊躇了一下，道：“也好。”

“蜜斯，你可算返來了，老夫人正・・・正活力呢。”纔開了後門，我便聞聲小綠焦心的聲音，本來她和小書已經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