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中好熱,所觸之處皆是倔強有力,硌得她不覺這不當的靠近,隻覺束縛的堵塞。
雅予從頓時下來,徐行前去,阿木爾掉轉馬頭,悄聲分開。
“仆人……” 考慮著核閱麵前人好半天,阿木爾這才起家。“隨我來。”
俯身與她緊緊相貼,怕壓壞這細瓷軟玉,手臂撐著墊在她腰下。那腰肢好軟,軟得民氣尖兒顫,任那小拳捶打,他騰出雙手不斷地揉捏,一時享用那柔嫩纏綿的韌,一時隻想將她碾薄,碾透……
一刻貪婪,他鬆了手,埋頭在那凝脂雪潤當中,無妨那脫了監禁的手鞭撻在後背狠狠地劃出一道又一道長長的血痕。閉了眼睛享用,品啄著那含在口中的誘人紅豆,身上細細尖尖的痛更添了撩人之趣,血與熱收縮出滿帳的情//欲……
他便是悲,也悲得如此鏗鏘。
越近,越彷彿進入到那激流的中心,立足在他身後,雅予怔怔地聽著。血液奔淌,心淚漣漣,一幕幕似真似幻在麵前恍過,是熱,是冷。極力的號令哽在喉中,酸楚的痛無處而去,隻這一刻血脈興旺,隻想放棄統統隨它激昂!
“這是……甚麼琴?”
“綽爾。”
……六哥,氣候已經和緩了,你怎的還不來接我?三哥說要送我往大哥處去住些日子,將將說,將姑息要走。不知急的甚麼,許是急著返來娶媳婦兒呢,甚麼當緊!三嫂今兒哭了,定是受不得他了。反正我是管不了了,這一冬,挨著金帳這麼近好是難過。等我到大哥營裡住過幾日,就讓五哥送我去喀勒找你。要走了,寫不了了,你等著我啊。
……
已是入春的氣候,雪融帶來了濕氣,吸在口鼻中和潤潤的清爽。隻是入夜,伴隨而來一場又一場溫吞吞的大風,草原上的東風原也是這般張狂,吼怒來去,綠了地,暖了人,如此不吝。
一番番疊動直至拂曉,昏黃的晨光灑滿帳中。
“你怎的這麼晚了還出來?”
手忽地一撤,唇便覆在那不及躲閃的粉嫩上,略用力一挑闖進碎玉的齒間。身下人立即想咬他,他篤篤定將手托在那烏黑苗條的脖頸下悄悄往起一抬,她立即頭今後仰,合不攏口,恨得發顫的唇反倒更與他貼得分也分不開,萬般用不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