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我頓時歸去交令,諸位將軍告彆!”說完回身便走。
“好,華將軍請營中相商。”嚴綱此時也是滿麵笑容,就衝華雄一開端那句話就值得他佩服,便隻在相商二字上減輕了語氣。
“將軍之所慮正與雄不異,方纔也隻想到此處,現在正可與將軍一同籌議。”華雄出言道,以他對高覽鞠義二人的體味,在現在情勢之下想誘其出戰也是非常困難,可他們如果死守不出,憑他與嚴綱的兵力就是加上甘寧也無可何如,畢竟馬隊要在奔襲中方可揭示能力。
“嚴將軍,當年雄在溫侯帳下曾駐紮冀州近有一年,袁紹帳下將領非常知之,若論武勇,顏良文醜皆是勇冠全軍,可若論統軍,高覽鞠義二人便為軍中俊彥,此番袁紹雄師出征,卻留此二人防我幽州便可見一斑!現在觀他二人兵屯清平,模糊斷著二將軍的歸路,卻對清河淳於瓊視而不見,此乃上策也。即或二將軍連同張將軍拿下清河,袁紹雄師一旦趕回,便可兩路聯手,甘張二位到時必是難敵,今番華某與嚴將軍一同前去,便要設法借馬隊之勢將此二人誘出營盤,再加以突襲,如此方可勝之!”華雄指著輿圖侃侃而談,確有見地。
“藍箭見過諸位將軍,特來傳智囊將令。”藍劍上前一步見禮道。
“嚴將軍,華某一貫莽撞,剛纔在智囊與將軍麵前猖獗,實是不該,正想去給將軍賠罪,此戰華某願聽嚴將軍調遣!”華雄朗聲言道,當今之世,君擇臣,臣亦擇君,董卓呂布較之於劉毅,高低立見,先有張遼,後是高順,自從劉毅在洛陽城下對他言及此戰本身隻是觀戰,統統由華將軍安排的時候,華雄對劉毅已是心折口服,來之前他的設法與嚴綱普通無二,此時出言更是誠意實足。
人回到了營中,整軍的事件也已安排安妥,可嚴綱此時心中迴盪的還是戲智囊方纔的話語,此戰對主公舉足輕重,二人遇事定要相商而行。當時劉毅冇有把西涼鐵騎編入趙雲的鐵騎營,他也曉得主公的企圖,這支馬隊不管是兵員還是戰法都與他的麾下分歧,且當年華雄的名位遠在趙雲之上,劉毅並不想讓降將心存芥蒂。
嚴綱與華雄二人出了薊縣,便立即回營整軍,籌辦進發冀州,趙雲的鐵騎營顛末幷州整軍以後本已達到了兩萬騎,可此次進軍司隸,與郭汜麾下近三萬騎軍在洛陽城西一場血戰以後足足折損了一半,此番進軍兗州趙雲還帶走了五千騎,後雖有降兵的彌補,加上一起而來各地郡國兵插手,此時也不過一萬兩千騎,當然這也與嚴綱對兵員要求極高有關;華雄的西涼鐵騎狀況略好,司隸一戰幾近冇有甚麼喪失,現在另有七千餘騎,這近兩萬騎軍便是戲誌纔此次冀州之戰最大的一張王牌!
“哦,此時智囊有令,還讓你來通傳,必事關嚴峻,快快呈來,對了,你來此處,何人去我營中?”嚴綱問道,聽他對此人的言語,華雄等人也知不凡,他隨劉毅日淺,對天耳隻是聽聞罷了。
“子威,徹夜定要讓士卒安息,明日一早即行出發,依計行事,嚴某也要回營了!”嚴綱拍了拍華雄的臂膀說道。
華雄天然曉得嚴綱的意義,當下調轉馬頭與嚴綱並馬而行,到得大帳當中,此時帳中正掛著戲誌才交予他的大幅輿圖,顯見方纔調雄出營之前還在研討戰局,嚴綱心中悄悄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