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梳理頭髮的苗條有力的手指緩緩遊過甚皮,掠過耳廓,順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赫洛頭皮發酥,抓過浴巾擦了擦熱到沸騰的臉,隻暴露一對眼睛,悶聲悶氣地問:“這…算不算新婚夜?”
“在想甚麼?”
“我說過,這裡的身份隻是一種粉飾,而剛纔……”他的手指掠過他的喉結翻下衣領,眼底藏有未熄的餘燼。
這一晚沙耶羅足足要了他五次,還不算浴室裡這一回。假定不是沙耶羅有極佳的便宜力,他會被他活活乾死――即便冇有惡之花的感化,沙耶羅的身材本質也遠遠超越了淺顯人,即便他顛末端強化改革也難以企及。
他打了個抖,腹部不爭氣地一陣收縮,一下子尿了出來。
表情一刹時跌到了穀底,他用力掙紮起來,趁沙耶羅的手臂略微一鬆就蹲下去,擺脫了他的壓抑,把晚號衣脫了下來,斂起眉眼。
頃刻間他恥辱得無地自容,回過甚攥緊拳頭對準了身先人的臉,被摟著腰壓在了牆上,雙手找不著支撐點的胡亂摸索,像隻被扼住咽喉的小兔子。淋浴開關被撞開來,將兩人交纏的身影攏進一片水霧裡。
他覺得本身聽錯了。沙耶羅把他拉到穿衣鏡前,翻開側麵的衣櫃,內裡掛著各式百般的男式打扮,的確能夠辦一場變裝比賽,他不由設想著沙耶羅穿上這些衣服的模樣,打扮成差人、潔淨工、侍應生、電工、政客,乃至另有女人。赫洛拉出此中一條晚號衣,噗嗤一下笑了。
半晌以後,赫洛有氣有力地撐著洗手池,雙腿發顫,沙耶羅拿著浴巾給他擦乾身材,臉上冇有一絲一毫的疲態,下邊也半硬不軟,呼吸氣流不時拂過他光*裸潮濕的脊背,彷彿還帶著意猶未儘的熱度。
沙耶羅猛地轉過身,把背後不誠懇的傢夥一把拽過來,把那條露背晚號衣往他身上套。赫洛嚇得推他,被他翻疇昔,用膝蓋壓著腿窩,整小我貼著鏡子,冇不足地掙紮,隻能由著沙耶羅慢條斯理地為他繫上晚號衣的帶子。他還半*裸著,美好烏黑的背脊一根根交叉肩帶襯得素淨旖旎。
沙耶羅扣上襯衫釦子瞥了一眼,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需求的時候。”
“你該不會還穿過這個吧?”
“…嗯?”
“標緻的小傢夥,你犯法了,我得逮捕你。”
精疲力儘的墮入昏睡後不知多久,赫洛在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中醒了過來。他展開惺忪的睡眼循名譽去――盥洗室的門虛掩著,透出男人正在沐浴的背影,這畫麵誇姣得不實在,近乎像一場夢境。
脖子上的東西堅固冰冷堅固,赫洛挪開目光,不敢直視鏡子,卻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它,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與屈辱圍困了身心。
一個硬物突然頂住了尾椎,那是一根警棍。
西澤爾的讚歎一下子回放在他耳邊:那麼沙耶羅曾經跟誰玩過這些遊戲,又在這間屋子裡乾過多少人?
那種眼神把赫洛嚇了一大跳。
“甚麼時候醒的?”沙耶羅意味深長地盯著他,“不會又是在偷看我吧?
晚號衣隻是被幾條繫帶掛在了他身上,他的前麵還是真空的。
沙耶羅冇有停止,而是變本加厲地逗弄著他,彷彿如許還嫌不敷似的,他翻開抽屜,拾起一個頸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在鏡子裡打量著他戴著它的模樣,菸灰色的瞳人深處模糊綽綽的透出一種深達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