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是大美人?”
“能不能穿給我看一次?”
他覺得本身聽錯了。沙耶羅把他拉到穿衣鏡前,翻開側麵的衣櫃,內裡掛著各式百般的男式打扮,的確能夠辦一場變裝比賽,他不由設想著沙耶羅穿上這些衣服的模樣,打扮成差人、潔淨工、侍應生、電工、政客,乃至另有女人。赫洛拉出此中一條晚號衣,噗嗤一下笑了。
沙耶羅渾身*地站在麵前,一隻手擦著頭髮,腰間裹著條浴巾。
“是因為我很想。”
他打了個抖,腹部不爭氣地一陣收縮,一下子尿了出來。
“甚麼?”
發覺到他的情感竄改,沙耶羅撿起衣服放歸去,給對方挑了一件門生禮服般的白襯衫,替他披上,卻被順從地擋開了手。
不敢看鏡子裡的本身,赫洛彆開臉,一片紅暈從耳根伸展到肩頭。
混亂的銀色髮絲下暗淡了的藍眸又重新亮起來,沙耶羅握住他的手塞進袖筒,給他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扣上了釦子。
表情一刹時跌到了穀底,他用力掙紮起來,趁沙耶羅的手臂略微一鬆就蹲下去,擺脫了他的壓抑,把晚號衣脫了下來,斂起眉眼。
“我說過,這裡的身份隻是一種粉飾,而剛纔……”他的手指掠過他的喉結翻下衣領,眼底藏有未熄的餘燼。
赫洛的汗毛全炸了起來,沙耶羅嘴唇貼著他耳垂,用那種要命的氣音低語:“尿啊。”
這一晚沙耶羅足足要了他五次,還不算浴室裡這一回。假定不是沙耶羅有極佳的便宜力,他會被他活活乾死――即便冇有惡之花的感化,沙耶羅的身材本質也遠遠超越了淺顯人,即便他顛末端強化改革也難以企及。
滿足。
“…嗯?”
脖子上的東西堅固冰冷堅固,赫洛挪開目光,不敢直視鏡子,卻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它,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與屈辱圍困了身心。
晚號衣隻是被幾條繫帶掛在了他身上,他的前麵還是真空的。
沙耶羅為他擦乾水草般粘附在臉上的劉海,拿起剃鬚刀颳去下巴上青色胡茬,那雙誘人的菸灰色的眼睛半眯著,透過鏡麵映照出他的臉。
(省略部分見作者有話)
沙耶羅冇有停止,而是變本加厲地逗弄著他,彷彿如許還嫌不敷似的,他翻開抽屜,拾起一個頸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在鏡子裡打量著他戴著它的模樣,菸灰色的瞳人深處模糊綽綽的透出一種深達骨髓的……
假定沙耶羅穿上女裝讓他乾會是甚麼景象?鼻尖掠過沙耶羅披肩的金髮的時候,他不由冒出了這個荒誕的動機,被本身嚇了一跳。
西澤爾的讚歎一下子回放在他耳邊:那麼沙耶羅曾經跟誰玩過這些遊戲,又在這間屋子裡乾過多少人?
“你該不會還穿過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