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殺手妃:朕的廢後誰敢動_第五章 流光偷渡情一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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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每天一亮就有動靜出來,說是大皇子遇刺,已經…廢了。

可他方纔觸碰到那玉牌,顧涼月竟然就像鬆了好大一口氣似的,整小我就往前麵倒去。貳內心一緊,下認識地就將她拉進懷裡,卻感受手心一片溫熱。濃濃的血腥味間異化著冷香,竟讓他呆了一會兒。

床邊,芍藥和獨孤臣在手忙腳亂地措置她的傷口,他就如許悄悄地看著顧涼月的臉,腦海裡思路萬千,臉上卻還是冇有神采。

但是,比來顧涼月彷彿冇有甚麼任務要做罷?那是誰會在那裡?

禁不住掃了一眼手裡的玉牌,溫潤的羊脂玉,觸感非常熟諳。隻不過一眼,他的瞳孔俄然放大,不成置信地將那玉牌拿起來細心看著。

目前的局勢的確是軒轅啟都占上風,但是他一定冇有反轉的機遇。隻是這段時候能夠得啞忍一陣了。

“嘖,子離,從速抱她出來,但願我還能救她返來。”獨孤臣連連點頭,引著他將顧涼月放在配房裡的床上,然後喊了芍藥來一起施救。

顧涼月想殺的人竟然是軒轅啟都!

半個時候今後,獨孤臣姍姍來遲。兩人坐在天井的涼亭裡對弈,六盞燈籠懸在亭簷上,映得白玉的棋子一片暖色。近侍都退了下去,全部主院就他們兩人。

那一次,顧涼月差點就死了,天絕的劍刺穿了她的腹部,獨孤臣救了整整兩天賦救返來。

誰能傷她如許重呢?他站在床邊看著顧涼月的唇。那上麵滿是血,以是分外妖豔。她的神采比他初見她時還要差,血染了黑衣也看不出來。獨孤臣說得對,如許重的傷,她竟然還能站那樣久。顧涼月,你這倔勁兒到底那裡來的?

他沉默,卻半分不慌亂地落下最後一子,白子已是死局。

饒是他再淡定也站不住了,她竟然敢去刺殺軒轅啟都,她當天絕是擺著玩的麼!怪不得受如許重的傷,這女人都不消顧忌一下麼!

“嘖。”孤傲臣煩躁地將棋子丟進棋盒:“難不成眼睜睜看著他奪權麼?軒轅啟都野心太大,偏生治國之道一塌胡塗,天啟若在他手裡,必然是戰役不竭,社稷動亂。更何況那位記仇的主兒,若他即位,可另有你我活路?”

龍形的雕飾,和他那塊一樣的形狀,隻是這上麵刻的是大皇子軒轅啟都的表字,後背,另有大皇子的印鑒,清楚就是軒轅皇室每個皇子貼身佩帶的意味身份的玉牌!

“可有想好對策?”白子落下,獨孤臣輕皺了眉頭開口道:“時候未幾了,西南邊向已經有人開端行動,不出三日,朝堂上護國公一派必有談吐。”

他抿唇,高低打量她一番,沉聲道:“你做甚麼去了?”

獨孤臣彆的本領另說,醫術倒是極好的,聞聲這一句他才重視到,顧涼月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

“如何了?”貳內心微微一緊,有些不測埠看向芍藥。連獨孤臣也斂了神采,站起來看著她。

這個女人幫了他的大忙,有王妃的身份掩著,誰也不曉得她就是殺手,大皇子一派鬨了將近三個月,也在聖上封王的安撫下垂垂停歇。

這廂天井正沉寂,芍藥卻俄然跑了出去,一聲低呼驚擾了安好的夜色,臉上是可貴的惶恐神采,走過來就跪在了他的麵前。平時一絲不苟的髮髻都微微狼藉了,氣味也極其不平。

帶些慣常冷血的江湖口氣,聽得他眉頭緊皺。中間的獨孤臣倒是獵奇地湊了過來,剛想說話便緊了神采,看著顧涼月道:“好重的傷,王妃您可真行,還能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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