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承顥對一旁的戴峰叮嚀道,“去,從箱子裡選一根我們廢後孃娘喜好的東西來。”
悶熱密封的麵罩貼麵蓋下,將楊隻影麵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諱飾了起來。
“唔……”
躺在床上的楊隻影被緊縛的四肢難以轉動涓滴,他不時地搖擺著腦袋,想讓蕭承顥重視到本身的不適,但是阿誰刻毒的男人卻隻是偶爾拍一拍本身的腦袋,乃至用被子將他滿身都蓋了起來。
悶熱緊緻的麵罩被取下以後,滿麵是汗的楊隻影終究能夠張大嘴好好地喘上一口氣。
但是,那顆傲岸的頭顱卻並冇有悄悄點下。
蕭承顥的部下又減輕了些許力道,楊隻影早就盈滿的尿囊被摁壓得非常痛苦,他被捆得緊密非常的身材竟是忍不住在蕭承顥懷裡扭動不止。
蕭承顥坐在床邊,愛不釋手地把楊隻影的身子又撫摩了個遍,對方的腿腳已經捆了歸去,併攏得緊緊的,已是涓滴冇法掙紮了。
既然景國來人了,本身也該把楊隻影這魚餌送出去了,不然大魚如何會中計呢?
戴峰出去的時候,隻看到了床上被子上麵那小我的滿頭烏髮。
蕭承顥坐在桌邊,麵色嚴厲地翻閱著由藏影堂彙集的景國資訊,彷彿那邊已經派人潛入了辰國,想要尋覓甚麼。
“說的也是。說到景國,部屬這邊已然有了停頓。”
他在楊隻影的麵前閒逛著這根東西,淺笑的模樣充滿了歹意。
蕭承顥獨自用毛巾替楊隻影擦了擦身材,他將對方翻了個身,這纔看到對方臀縫間那根軟玉已被逼出了些許。
“瞧你這一臉是汗。”蕭承顥顧恤地拿起濕毛巾細心地替楊隻影擦著臉,他看了眼麵罩內部那根被咬得儘是牙印的軟皮長條,笑著搖了點頭。
“來,張嘴。”
“王爺,用這個堵了他的耳朵吧,免得他聽到些不該聽到的。”
“是啊,我們纔想了點體例清算下他,這景國的人就找上門來了,但是比起王爺您的大事來講,這傢夥實在不敷為提。部屬看,還是……”
說完話,他便轉動動手中那根粗大的東西一寸寸地抵進了楊隻影的穀//道當中。
楊隻影冇有試圖躲過麵罩的拘束,他隻是瞪著雙眼狠狠地盯著蕭承顥,直到對方的臉上呈現了一絲不太天然的難堪之色。
兩指導在楊隻影的身上,讓對方昏倒了疇昔以後,戴峰這才走回了蕭承顥身邊。
當感到蕭承顥的巴掌落到本身臀瓣上時,楊隻影已是屈辱得瞪大了眼,他張著嘴想要吼怒,卻因為喉箍甚麼都喊不出來,隨即他咬緊了牙關,唯有那雙美目氣憤地大睜著。
“渡陌,既然不喜好那根,那麼便嚐嚐這根如何?我保準會讓你舒暢的。”
大抵是為了獎懲楊隻影的不知好歹,這一次蕭承顥並冇有再等閒放開對方,也冇有將人關回衣櫃裡。
他跛足走到床邊,順手解了楊隻影的穴位,他又在摸了摸楊隻影麵上那張緊密貼合在他臉上的麵罩,就像是真地在撫摩楊隻影的臉頰普通。
蕭承顥耐煩地轉動著那根已經全數冇入楊隻影體內的粗大玩意兒,一邊察看著對方此時的神采。
蕭承顥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扯了扯鏈接著楊隻影胸前紅櫻的鏈子,過了半晌才說道:“弄點極品的媚藥,我不信化不了他這一身傲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