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楊隻影的麵前閒逛著這根東西,淺笑的模樣充滿了歹意。
“渡陌,既然不喜好那根,那麼便嚐嚐這根如何?我保準會讓你舒暢的。”
他跛足走到床邊,順手解了楊隻影的穴位,他又在摸了摸楊隻影麵上那張緊密貼合在他臉上的麵罩,就像是真地在撫摩楊隻影的臉頰普通。
蕭承顥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扯了扯鏈接著楊隻影胸前紅櫻的鏈子,過了半晌才說道:“弄點極品的媚藥,我不信化不了他這一身傲骨。”
楊隻影通過唇語讀出此人堂而皇之的叮嚀,隻是翹起嘴角嘲笑了一聲,隨即便將薄唇抿得緊緊的,固然他也曉得這不過是徒勞。
――無恥小人,你有本領便殺了我!
對方再如何硬氣,再如何不平,畢竟,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短促的呼吸聲從麵罩鼻端的小孔噴流而出,而也隻要如許才讓蕭承顥感覺躺在床上阿誰一動不動的男人還活著。
“王爺,他這麼不聽話……要不要再想點體例清算下?”
本身前麵彷彿愈發難受了,好想衝要出阿誰樊籠,好想要……
“哈……哈……”楊隻影的嘴裡短促地喘著氣,嘶啞的嗬氣聲從他還是被緊扼的喉管裡擠壓了出來。
蕭承顥斜睨了一眼床上微微掙紮的楊隻影,淡淡地說道,“這纔多久,就希冀他順服?彆忘了,這位是景國國師的擔當人,我的廢後嫂嫂也是有幾分傲骨的。”
戴峰看著蕭承顥陰霾的神采,謹慎翼翼地提出了本身的建議。
“好了,曉得啦,你儘快安排一下,我要和拓跋弘見麵。至於他嘛,天然要在大事成了以後本王纔會送出去,不然現在交了人出去,轉頭景國承諾我的事卻冇做到,我豈不虧了?!”
彷彿蕭承顥冇有要為楊隻影翻開喉箍的意義,楊隻影說不出話,卻也不甘沉默,他儘力地翕動著嘴唇,想要讓對方明白本身此時的氣憤。
既然景國來人了,本身也該把楊隻影這魚餌送出去了,不然大魚如何會中計呢?
蕭承顥歎了一聲,他讓戴峰親身去打了一盆水過來,然後本身脫手解開了楊隻影頭上的麵罩。
戴峰點點頭,隨即便分開了屋子。
當感到蕭承顥的巴掌落到本身臀瓣上時,楊隻影已是屈辱得瞪大了眼,他張著嘴想要吼怒,卻因為喉箍甚麼都喊不出來,隨即他咬緊了牙關,唯有那雙美目氣憤地大睜著。
固然蕭承顥讓他開釋了一些體內的殘液,但是人體本就會不竭產生尿液,到了早晨他的尿囊已是漲得難受,但是用於引流尿液的細管前部被夾子夾住了,竟是讓一絲尿液也冇法順利流出。
脆弱的口腔以及咽喉被那根粗大的東西肆無顧忌地侵犯玩弄,楊隻影幾近被折磨得想要嘔吐。
蕭承顥耐煩地轉動著那根已經全數冇入楊隻影體內的粗大玩意兒,一邊察看著對方此時的神采。
可他甚麼都冇吃,甚麼也冇喝,除了乾嘔以外,也吐不出甚麼了。
他讓楊隻影就這麼躺在本身的床上,也不給對方水和食,乃至也不睬會對方。
“唔……”
說完話,他拿起了已經洗濯潔淨的軟皮麵罩。
想到這一點,蕭承顥方纔感覺劃算了些許。
“渡陌,我還是很喜好你的,以是,你就聽話一點嘛。彆逼我這麼對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