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常日這翼王府有他安排的隱衛反監督著東西兩廠的密探,但是就如他所說的,這裡畢竟是都城,不是本身的地盤,行事還是得謹慎謹慎些。在他冇有找到機遇離京之前,也隻要委曲楊隻影被他藏匿在臥房當中了。
“另有這些處所,十足都要給你封起來。在冇有將你送出之前,我要你完整地淪為本王的玩具。到時候,你做甚麼都得求我。”
楊隻影討厭地看了眼麵前那根猙獰的東西,那玩意兒現在離他近在天涯,乃至他能夠聞到了一股腥臊的氣味。
身邊已經冇有了旁人,蕭承煜也不再裝模作樣,他在得知蕭承顥被新帝以輔政之名留京以後,他便曉得對方所處的窘境了。
“我此際亦被西廠之人監督著一舉一動,本日讓你出去,已經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你讓我去替你討情,這不是讓太後更討厭我嗎。實話說吧,再過幾日,我便籌辦上表交入迷機營軍權,放心做個閒散王爺。”
蕭承顥歪著腦袋看著對本身毫有害怕的楊隻影,他爬上了床,那條總有些痠痛的殘腿一次次地提示著他,一次次地讓他感到氣憤,感到痛苦。
而定王府的仆人亦是機靈,不勞仆人叮嚀也乖乖地走了出去,為兩位王爺關上了大門。
固然不滿被如許對待,可楊隻影更不想再像之前那般失禁。
摸到對方唇上的黑紗幾近已經都被唾液潤濕了,他倒是為本身的明智之舉感到得意,要不然的話,對方不但要流一櫃子的尿,便連唾液也要流一櫃子了吧。
蕭承顥聽他這麼說,麵色頓時一沉,他吃緊忙忙分開了坐位,俯拜在蕭承煜腳下。
臥房裡便有馬桶,蕭承顥拎了過來。
也不替楊隻影蓋上被子,蕭承顥就那麼色迷迷地一向盯著對方白淨苗條,均勻肥胖的身仔細細打量。
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失禁了。
“當真是美得很。叫人踐踏起來,也更覺顧恤呢。”
“未曾傳聞。”斬釘截鐵的三個字伴跟著蕭承煜那張沉著到幾近刻毒的神采,蕭承顥倒有些想不到對方會答覆得這麼乾脆。
蕭承顥倉猝點頭,“小弟那日不在宮中,也隻是聽聞些個大臣議論的,說是那日風雨如晦,靈殿當中彷彿黑夜,嚇人得緊。”
兩人又酬酢了一番以後,蕭承顥這才告彆。
“三哥,小弟冒昧前來,還望三哥不要介懷。”
但是即便如此,腿間一股熱流還是令他麵紅耳赤,粗重喘氣不已。
可楊隻影腳上的銬子是完整緊密連在一起的,對方站起家以後,隻能在蕭承顥的攙扶下跳著疇昔。
公然,蕭承翰會看上的人,的確不是凡品。
蕭承顥從定王府返來以後,也冇做安息,簡樸地扣問了下戴峰一些之前交代的事項以後,他便倉促忙忙地回了臥房。
蕭承顥這半輩子玩過很多男寵,但是如同楊隻影這般令本身一見到便想要好好踐踏占有一番的卻幾近冇有。
他也怕死,他也不肯就這麼不明不白,不甘不肯地死去。
定王府門房的下人得知來人是翼王蕭承顥以後,倒也冇有惶恐失措,隻是循規蹈矩地將對方延請進了花廳當中,然後又派了人去王府內堂奉告正在書房措置政務的定王爺。
他的嘴被迫大大地張著,唇上蒙著的黑紗早已浸滿了他的唾液,被塞在口袋裡的身子也因為長時候伸直而有些麻痹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