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顥這半輩子玩過很多男寵,但是如同楊隻影這般令本身一見到便想要好好踐踏占有一番的卻幾近冇有。
“渡陌,我曉得你不肯我如許對你,但是……何如我放你不得呢?你又總不肯乖乖聽話,實在叫我難堪啊。”
蕭承顥安慰著楊隻影,替對方取掉了嘴上的鐵環。
“三哥救我!”
蕭承顥伸手掩住了楊隻影的嘴,他唯恐有探子會聽到楊隻影的聲音,雖說有藏身的隱衛包管外人不能等閒進入這間房間,但是傳出甚麼不好的聲響,也不免是會讓人起疑的。
蕭承顥此時已是滿麵無法,他一把抓住蕭承煜的手,苦苦要求道:“陛下年幼,必是太後在幕後有所圖謀,我向來耽於吃苦,斷不敢有任何異心!但是現在太後這番所為,難道要將小弟逼入死地?!這都城當中,流言流言防不慎防,惟願三哥曉得小弟一片赤忱之心,替小弟美言幾句,讓太後放我回封地去吧!這都城繁華,小弟實在消受不起啊!”
固然不滿被如許對待,可楊隻影更不想再像之前那般失禁。
“小弟必當服膺三哥良言。”蕭承顥歎了口氣,又坐了下來。
“那三哥是要眼睜睜看著小弟死在都城嗎?”
但是即便如此,腿間一股熱流還是令他麵紅耳赤,粗重喘氣不已。
蕭承煜言語當中也有著深深的無法,隻是那雙眼裡倒是無甚波瀾。
“必然。”蕭承煜點點頭,目光裡彷彿有甚麼難言之隱。
蕭承乾倒是個老誠懇實的小子,以是蕭承翰生前也冇把對方當回事,幾個兄弟裡,他獨一有些擔憂的也隻要老五了。
楊隻影歇息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氣來。
楊隻影任由蕭承顥的手指在本身嘴裡觸碰本身的牙與舌,他固然並不喜好對方如許的逗弄,但是卻又不太想理睬對方。
“當真是美得很。叫人踐踏起來,也更覺顧恤呢。”
蕭承顥的手指在楊隻影口中玩弄了好一會兒也冇能引發對方任何過激的反應,最後蕭承顥也隻好把手指取了出來。
臥房裡便有馬桶,蕭承顥拎了過來。
“嗚嗚!”
蕭承煜出來的時候,一身軟甲銀袍,頭髮也隻是用髮帶隨便束在腦後,潔淨利落。
蕭承顥摸了摸對方柔嫩的唇瓣,手指不知好歹地撬開了對方的雙唇往內裡伸去。
蕭家承字一脈,共有六位皇子。
但是楊隻影被鐵環撐得近乎麻痹的雙唇一時冇法閉合,過了會兒,他才含含混糊地說道:“我要小解……”
這讓他大為不滿。
蕭承煜對下人叮嚀了一聲,微微掀了掀下袍,這就坐定下來。
若然冇有這東西的話,他必然會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吧。
“承蒙先帝厚恩賜臣弟如許一所府邸,此次小弟進京帶了些貼身仆人,瑣事交給他們去辦,倒也做得井井有條,那一天若三哥有空,我還想請三哥來小弟府上作客呢。”蕭承顥把玩著柺杖頂部的貪吃柄頭,滿麵堆笑。
因為……他想如廁。
蕭承顥歪著腦袋看著對本身毫有害怕的楊隻影,他爬上了床,那條總有些痠痛的殘腿一次次地提示著他,一次次地讓他感到氣憤,感到痛苦。
脫掉了本身的衣褲,蕭承顥托起了楊隻影的頭。
蕭承顥先是客氣了一番,繼而叫隨身的部屬遞過來一隻錦盒。
扯掉了楊隻影腦袋上的頭套,蕭承顥又替對方取掉了纏繞住雙眼和雙唇的黑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