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俄然解開衣帶,柳無痕差點失手把手中的冰袋摔到地上。
“現在,你死了!”
揚手從他指間扯過冰袋去,貼到之前被他竹槍戳中的肌膚上,獨孤月皺了皺眉,抬眼看看天氣,這纔開口。
“有事如何,你是要買我醫治還是幫我請大夫?!”獨孤月冇好氣地斜他一眼,“去把我叫芙蓉籌辦的冰袋拿來!”
“你……這是乾甚麼?!”
半夜半夜,與不羈少年同浴!(3)
“你,真的冇事?!”
“好!”柳無痕本能地承諾,頃刻以後卻差點咬到本身的舌頭,“脫?脫衣服?!”
抬起一腳,獨孤月的小腳直接踢在他的膝蓋後窩上。
“我……有何不敢!我隻是想曉得為甚麼?!”
看她微佝著腰,一步一步漸漸前行,柳無痕忙著追過來。
柳無痕本來還想獵奇扣問,她要冰袋何用,看到她的白眼,忙著閉了唇,急步回房間去了。
手猛地向前一送,獨孤月毫不客氣地將本身的竹刀戳在他的胸口。
柳無痕很想做出常日裡的不羈模樣,但是麵對她那樣帶著深意的一對眼睛,他如何也裝不笑容來。
收回刀,她深吸了口氣,這才挺身從地上站起。
“快,脫衣服!”
湖水敏捷浸濕衣衫,就算是通水性的柳無痕,還是節製不住地喝了兩口湖水。
挑目看看他驚詫的神采,獨孤月的唇邊便挑起笑意,“如何,不敢?!”
這個身材的抗擊力才氣,實在差得很,不過是悄悄戳了一下,如何會這麼疼呢?!
獨孤月抬手指指本身麵前的湖麵,柳無痕愣了愣,這才猜疑地走了過來,麵對著湖水看向了湖水。
柳無痕隻覺右腿一軟,人便落空均衡落入了冰冷的湖水當中。
等他取了冰袋出來,獨孤月已經坐到了水潭邊的石頭來,見他過來,立即便抬手扯開了短衣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