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看出他的神采,並冇有多說甚麼,手中竹刀縮歸去,手指便捏住了中衣衣帶。
獨孤月一手撫著腰間的冰袋,另一隻手掌捏著的青竹威脅地停在他的額頂。
但是對於餬口在這個期間的柳無痕來講,這個行動還是充足震憾。
柳無痕回過神來,也猜到獨孤月此為是為了熬煉二人的肌骨。
暴露瑩白如玉的肩膀和兩條纖長的手臂,半截蠻腰,他隻是僵在水中變成了一座石雕。
那半截香要燃完起碼要一刻時長(約十五分鐘),如此水溫,她是想要他的命嗎?!
保持住身材均衡,抬手抹掉臉上的水浸,獨孤月這才正色看向柳無痕的臉。
彎身用手捧了些湖水悄悄地灑在雙臂上,冷水刺激之下,獨孤月的身材隻是節製不住地顫抖。
固然她不過也就是一個九歲的孩子,身上也無料可見。
“如果你忍不住,現在便能夠登陸去脫進你暖和的被窩,不過明天一早,我包管你會成為真正的寺人!”
這個小丫頭,必然是瘋了!
半夜半夜,與不羈少年同浴!(4)
之前為了冰敷傷口,她已經解開了外袍,現在再解開中衣,便隻剩貼身小衣了。
固然如此,她卻冇有任何躊躇,便輕頓足,跳下了湖水當中。
不知何時,她已經將放在石頭上香爐裡的香撲滅,煙氣嫋嫋,香還剩下三成是非。
“把統統衣服全數脫掉,這截香燃儘之前不要出來!”
淡淡說罷,她隻是微微仰臉,看向了夜空。
現在,但是春季,入夜的水溫,已經能夠用冰冷二字來描述。
眼看著她輕垂雙臂,任身上衣袍無聲滑落。
手掌扒到湖沿,卻見麵前夕色中,一個薄弱身影筆挺如竹。
敏捷從水下浮下來,柳無痕吐出嘴裡湖水,深吸了口氣,這才吃緊向湖邊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