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日的前一天早晨,我瞞著林嬤嬤將晚餐餵給了小貓小狗,忍饑捱餓、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個早晨。到了休假日那天早上,我的熊貓眼和慘白臉終究勝利地引來了漓鉞,為了達到目標我也是不擇手腕了。
漓鉞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又將我安設在床上。
“哪有人這麼算的?”我氣鼓鼓地癟了嘴。他此人算得太精了,就不該與他還價還價的。
漓鉞看著我難受的模樣,叫了昨日服侍我的一應奴婢來問話。將我昨日從早到晚去了那裡、吃了甚麼、做了甚麼、說了甚麼,大小無遺地問了個遍。
但是不知是不是我那一分的演技過分低劣了,不一會便被他發覺。他又是氣,又是無法,最後隻得端了粥坐在我床邊,和順地哄著我:“香兒,吃完這碗粥你要如何我都承諾你。”
我“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皇叔欺負人,你才金魚呢!”隻感覺萬般委曲,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因而我乖順地張了嘴一口一口接過他餵過來的粥,但是吃到一半時卻如何也吃不下了。胃內裡膈得慌,不知是不是昨晚餓過甚了,我的胃也開端造反了,它大抵是在抱怨我虐待了它吧。真是可惜,如果能吃完,漓鉞但是任何要求都會承諾我的,多好的機遇啊!
何為自苦,使我心悲。
“皇叔,是那公文都雅一些,還是香兒都雅一些?”
我終因而輸了,我太天真了,竟然妄圖能在他麵前討得好處。
“你這丫頭,我若不遂了你的意,我也是冇有好日子過的。說吧!”
我蕩著鞦韆,似胡蝶般在空中飛舞,笑靨如花;漓鉞坐在近旁的老樹根上批閱公文,神情專注,但他偶爾也會瞥上我兩眼。為何我能捕獲到?隻因我的目光一刻未曾離了他。
“皇叔,你剛剛纔說我要如何你都承諾的。”我撒起了嬌。
隔了好一會都不見他回話,我的眼也晃花了看不清他的神情,我心中冇出處地著緊,等我反應過來我已從鞦韆上跳了下來,還來不及驚駭便落入到一個柔嫩又堅固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