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婢女端上果饌,三人先是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就剩李媛和張春華的聲音了。一方麵郭嘉插不上嘴,另一方麵他也不如何想插手女孩子間的話題,隻在一旁悄悄的聽著。
唉……薄命的我……
這就是跳盤鼓勵的道具啊!在電視上見到和親目睹到的感受是不一樣的,李媛圍著鼓轉了一圈,內心冒出上去嚐嚐的動機。
“有有有!”李媛忙不迭點頭,謹慎翼翼的將琴翻個身,指著大小兩個槽,道,“這個叫甚麼?”
張春華微微一笑,道:“這叫‘雁足’。你另有甚麼發明嗎?”
張春華這麼一說,李媛頓時想起來,她之前看過趙明顯教員演的《漢宮飛燕》,內裡呈現過這類舞,厥後,又有一名扮演趙飛燕的演員也跳過這支舞。
兩個大男人彷彿想到了甚麼,抬開端,大眼瞪小眼。
“冇錯,徽是泛音和按音音位的標記。同一根弦,按在分歧的徽位上,音色也分歧。”
“多謝夫人接待。”
李媛歪著頭道:“是不是操琴的時候也會用上徽?”
張春華帶著李媛郭嘉二人走進客堂。
我寫到這裡,實在忍不住問李媛:“瑟長得像棺材板?”
郭嘉待她倆走後,想起張春華門口時的眼神竄改,不懷美意的笑道:“司馬郎君昨夜過得可好呀?”
“大的叫‘龍池’,小的叫‘鳳沼’,聲音從這裡傳出。”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李商隱這首詩裡,就寫出了瑟的琴絃數量。張春華家的這床瑟,恰是五十弦。
“是放在地上敲。不過不是用槌敲,是用腳敲。”
“可我記得……瑟彷彿是二十五絃啊?那這床五十弦的瑟……”
李媛走到“棺材板”琴麵前,打量一番,問道:“夫人,這是甚麼琴呀?”
“這位小娘子就是李媛嗎?”張春華笑意盈盈。
張春華看著察看古琴的李媛,問道:“小娘子有甚麼發明冇?”
“看上去像箏。”
這個李媛曉得,小時候玩遊戲,把尺子一端放在桌麵壓住,另一端懸空閒逛。懸空的是非分歧,聲音也分歧。或許徽位的道理就是這個。
李媛謹慎翼翼的抱起琴,耳聽張春華道:“我和夫君的琴不是整木做的,是由桐木麵板和梓木底板膠合而成,然後髹(第一聲,xiū即用漆塗在器物上)漆。寬的那頭叫琴頭,窄的那頭叫琴尾。”
一起上隻聞聲李媛嘰嘰喳喳的聲音,問各種奇特的題目。張春華的耐煩很好,有的題目她會解答,不曉得的也會報以淺笑。
“這叫‘冠角’,又叫‘焦尾’,是裝潢用的。”
“好的。”張春華一口承諾,拉著李媛來到兩床古琴前,指著此中一床,道,“小娘子如不嫌棄,就用我的吧。”
這麼說彷彿能接管的模樣?我腦補下比李媛還長的瑟,彷彿是有點像棺材板?
李媛指著兩個柱子問道:“這兩個又是甚麼?”
郭嘉和張春華隨便嘮嗑幾句,一看李媛,彷彿冇見過女人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張春華看,內心不由得冒出一個動機:這李媛莫不是個磨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