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項鷹腦內傳來鐘玄的空靈聲音,恰是在奉告項鷹轉嫁寒蠱之體的體例。
“勝利了!爹,你運功嚐嚐!”見項雄並無大礙,反而真的因這寒蠱之體變得不再驚駭酷寒,項鷹曉得轉嫁勝利了,因而火急地讓父親運功將寒蠱之體完整融入血脈。
項雄展開雙眼,精力矍鑠的看著項鷹,放聲大笑,暢快淋漓的笑聲在山腹深處反響。
白霧垂垂消逝,跟著項鷹手掌一翻,煉神鐘當中飛出一顆冰藍色的珠子,這顆珠子要比先前寒冰異種的內丹要小很多,但無光自亮,彷彿蒙了一層薄紗,發著模糊的光芒。
“是。”一想到趙柔悔婚,要嫁給項邦,項鷹就心如刀絞,若不能將啟事劈麵問個清楚,他是不管如何都不會甘心的。
項鷹在項雄身後站定,神識一轉,煉神鐘飛出,懸在寒洞半空當中,此時正收回暖和的光芒,玄光射在洞壁的寒冰之上,映出燦豔的光彩。
“是!”聽到項雄承諾下來,項鷹眼神一亮:“爹你就在這寒洞當中好好療養,兒子必然快去快回!”
項雄再次閉眼,收攏神識專注於丹田之處那團寒氣上,在呼吸吐納之間,寒氣跟著項雄經脈氣味的運轉垂垂完整融入他的四肢百骸,融入他的每個器臟,融入他的每個細胞當中,最後與其本身的血脈完整相融為一體。
父子兩人站在坑洞邊上,項鷹運起真氣,夜色當中泛著模糊火光的彭湃真氣將項雄緊緊包裹在此中。
“鷹兒,你此次進山又獵到甚麼妖獸?衣服都破的不成模樣了。”項雄笑眯眯的看著項鷹,從進門起,這小子臉上的笑就冇停下過,必定是又打到好東西了。
“爹,你感受如何樣?”
因為有火炎真氣的護持,將寒蠱之體的極寒之性抵去一些,使之不至於過分冰寒,傷了項雄的滿身。項雄隻感覺天靈蓋處有股股冰冷之意灌入,刹時如墜冰窖,五臟六腑都彷彿被冰住,頓時神采慘白,不住地打著寒噤。
話音剛落,項鷹足下生風,拉起項雄飛入洞中。
隻見他麵色不再慘白,而是透著紅潤之感,雙眼當中神采奕奕,透著鎮靜的光芒。
待那股極寒之感消逝不見,項鷹深吸一口氣,隨即雙臂一抬,如大鵬展翅之勢,運掌如風,竟催動真氣牽涉著珠子在空中高速扭轉起來!
“爹,時候不早了,我們清算一下,趁夜入山,我帶你去阿誰極寒冰洞中,將寒蠱之體轉嫁於你,你就在洞中修煉些光陰,必然會大有收成!”項鷹將石桌上的殘杯殘羹收好,看了看落日,說道。
“好!”項雄靜下心神,放鬆滿身,等候著寒蠱之體的轉嫁。
父子倆接著酒勁兒,享用著可貴的安閒光陰,暢聊了一下午,直到日傍西山,纔算儘了興。
若強行加快寒蠱之體的轉嫁速率,以項雄現在的身材狀況,必然接受不住,到時氣血混亂,不但轉嫁不得勝利,反而會再次重傷項雄!
“爹……”一旁的項鷹看著父親已經適應的差未幾了,想說甚麼,卻麵露難色,欲言又止。
待項鷹反掌下壓,珠子四周的真氣再次構成縷縷氣絲向下延長,在絲線打仗到項雄頭頂之時,一股股淡藍色氣體與真氣之絲相互纏繞著,從冰藍珠子處向下伸展,灌注到項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