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禮然緩緩抬眸,望向那肅立於門邊之人,眼中刹時盈滿眷戀,纖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攥住鐵籠柱,聲音沙啞卻透著無儘密意,悄悄喚道,“阿凝…”
她眼中翻湧著熾熱而又失控的情感,“當初走得那般斷交,現在卻在此處佯裝這等密意模樣,這張嘴說出的大話,總歸要用甚麼堵住纔好。”
唐晚凝聞得此言,眸中滾燙的淚,一滴一滴,儘數落在許禮然泛紅的臉頰。
說罷,她往前一步,身姿輕巧地直接跨坐在那已然屈就於她嚴肅之人的後背之上。
唐晚凝眸色一暗,似是被甚麼挑逗起心底最深處的情感,她俯身而下,一把緊緊抓住許禮然的皓腕,用力將她從毛褥上拽了起來。
堵塞感將許禮然緊緊包裹,柔情眼眸瞬時蓄滿了淚水,順著粉潤的臉頰滴落在唐晚凝冰冷的手背,她的聲音顫抖,帶著無儘悔意,哽咽道,“阿凝,我冇有…”
唐晚凝回身走到玄鐵籠鎖邊,玉手自袖中取出鑰匙,籠門緩緩翻開,她赤足踏入籠中,足間踩過厚重毛褥,步步生蓮。
唐晚凝染著情潮的眸中浮起霧氣,發顫的指尖撫過許禮然後背刺青,帶著泣音問道,“阿然為何..總讓我這般疼?”
許禮然水色浸~透的眸中映著唐晚凝泛紅的眼尾,“阿凝要如何..都好…..”
和順嫩糯被舌間抵住。
唐晚凝眼中似有一絲痛苦悄悄閃過,但那情感轉眼即逝,她鬆開許禮然,將人往前一推,許禮然的身子便不受節製地朝著另一側鐵籠柱旁摔去,足踝鎖鏈跟著略顯狼狽的行動,哐當作響。
她順勢抬手,手指緊緊掐住許禮然苗條的脖頸,微微使力,唇角勾起一抹嘲笑,聲音降落,“許禮然,你為何又要返來?莫不是還想著再如何戲耍於我?”
“開口!”唐晚凝猛地昂首,唇上感染著許禮然的血,似盛開在暗夜中的罌粟花,透著幾清楚媚與癲狂。
唐晚凝款步走近,指尖輕滑過冰冷的籠柱,目光卻始終膠著在那一抹瓷白肌膚之上,本來瀲灩生波的眼眸,現在癡迷之色愈漸濃烈。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之人,微微俯身,苗條的指尖帶著絲絲涼意,悄悄撫過許禮然的臉頰,行動裡透著一種熾熱的佔有慾。
許禮然隻覺漸失力量,身子愈發綿軟,唐晚凝起家時,忽地拽著一側足鏈,高高提起,眸中盈滿猖獗與慾念,“阿然,且好生看著,看你如何承歡於我。”
尚來不及喘口氣,唐晚凝將手中緊纏的足鏈再度舉高了些許,懸在籠頂不知何時垂下的金鉤之上,許禮然頓時羞得緊閉雙眼,稠密的睫羽輕顫著,似是振翅欲飛的蝶,欲逃離這尷尬的地步,卻又冇法擺脫。
鮮紅的“凝”字,在清幽的胡蝶穀肆意綻放開來。唐晚凝眸中寒芒一閃,忽地將手中銀針擲出,隨即俯身而下,發了狠地咬住許禮然後頸軟肉。
許禮然忽地將臉埋進唐晚凝頸窩,聲聲輕哄,嬌嗔道,“阿凝,我錯了。”
許禮然驚喘著抬頭後腦撞上籠頂,唐晚凝染血的指間撫過許禮然顫栗的~唇,攪繞,跟著水流滲入隱蔽之處,又順著盈盈肌膚漸漸滑至腳踝之處。
言罷,唐晚凝將人按倒在毛褥之上,抬手掐住許禮然的下顎,未等許禮然有所反應,俄然傾身封住她的唇,齒尖在早已癒合的傷口上幾次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