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另有我。”其他幾個小媳婦兒也是爭搶著開口,恐怕錯過如許的功德。
董蓉目送劉嫂子等人走得冇了影子從速嚴嚴實實栓了院門,然後拉著傻柱坐在石桌前,扯開荷包子嘩啦啦倒了滿桌兒的碎銀和銅錢,仔細心細數了起來。
曹婆子吃了午餐出門漫步,傳聞彆人家裡趕廟會的女人媳婦兒都返來了,隻要自家兒子兒媳還是不見人影兒,這明擺著就是躲懶不肯早回幫她做活兒啊。
她內心惱火,因而跑去村口大樹下坐等,策畫著一會兒逮到兒媳狠狠罵上一頓,免得她今後越來越不平管束。
“這可太好了,蓉姐兒必然要幫我們好好說說。
如此,一日不必多說,賣出十箱八箱就是四五兩,一月就是一百多兩!那全部夏季…
董蓉內心暗笑,臉上卻做出難堪的模樣說道,“那我一會兒就去問問平哥兒,畢竟他那同窗拜托的事,我也不好隨便做主。不過,多一小我幫手就能早一日把冰塊賣完,這事兒想必能成。”
傻柱目睹她歡樂的嘴角直咧到耳根,不知為何眼裡的笑意也是如何都掩不住。早些年他為了打發時候運營了兩間鋪子,許是運氣好,到得現在不說賺下家財萬貫,起碼也充足一輩子吃喝不愁。但除了最後賺滿千兩白銀時髦奮過那麼短短幾日,今後賬冊上的數字在他眼裡就都變得淡薄起來,再也不能讓他獲得一點點兒歡愉。
董蓉一副毫不藏私的模樣,笑眯眯答著世人的話,末端仿似不經意普通又說道,“早知本日買賣這麼好,就多推一箱冰出來了,也能多賺幾百文。今後氣候越來越熱,這冰碗保管賣的更多。隻我和柱子兩人怕是忙不過來,我還頭疼要去那裡找人幫手呢?”
劉嫂子同幾個小媳婦兒聽得非常獵奇,七嘴八舌問著,“你兄弟那同窗家裡如何存了這麼多冰,必然是大戶人家吧?”
“是啊,冰塊但是貴著呢,我家孩子爹客歲給酒樓送菜時見過人家搬冰盆,傳聞要一兩銀子一箱呢。”
世人聚在一處嘰嘰喳喳的相互扣問何時出門,路上碰到了甚麼趣事,都因為這不測相遇分外感覺歡樂靠近。
“對,我們乾活兒保管不偷懶。”
董蓉怎會答應他半途拆台,從速抓了他胳膊又哄又恐嚇,到底把銅錢摳了歸去。
幾個小媳婦兒本來就非常戀慕動心,再聽董蓉唸叨缺人幫手,那裡還忍得住。劉嫂子搶先開口道,“蓉姐兒,我家田裡活計都忙完了,常日也是閒著無事,你若瞧得上嫂子,這活計就算嫂子一個如何樣?”
董蓉越算越是心花怒放,扭頭見得傻柱還在一臉惱色的盯著銅錢堆,想到他本日實在出了力,因而趕快數了二十文錢塞給他,讚道,“柱子本日辛苦了,這些錢給你,買芝麻糖還是存私房都隨便。”
待得她終究數完,臉上早已歡樂的紅光滿溢。製作一箱子冰塊所用的硝石粉加上半罐蜂蜜、二兩芝麻全都算上隻要六十文,而支出卻有一兩零三十七文。這般算下來淨利潤就是九百七十七文。當然今後普通售賣,不成能總有打賞,但即便如此,一箱子冰也能賣到六百多文,扣去本錢野生,賺到五百文還是極輕鬆輕易的。
董蓉揣摩著青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今後她要經常出來賣冰碗,必然瞞不過曹家和村裡鄉親,因而藉著劉嫂子發問的機遇就說道,“不瞞嫂子,我本日過來可不是隻為了上香,而是來做買賣的。我孃家兄弟那書院有個同窗,今夏有事百口南遊,家裡留下滿滿幾冰窖的冰塊白放著,因而就托我兄弟代找買家。我正巧也閒著無趣就接了這差事,籌算賺點兒小錢添些胭脂衣衫。這不,本日就推了一箱子冰塊到這裡賣冰碗,冇想到買賣出奇的好。這會兒剛要收攤歸去,冇想到就碰到幾位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