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耳朵豎起來_26.色相入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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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厚徐緩的嗓音落在耳畔,白諦聽著一知半解,窩在刻薄暖和的懷中安然入夢,收回輕微的鼻鼾。

“錚錚。”

霍錚所受震驚過大, 乃至手腳冇法轉動, 定在床沿任報酬所欲為。

霍錚立在床沿,遊移半晌,拿起置在邊上的夜壺,將白細捲起的被褥拉開一道小縫。

澡房內霍錚雙手染血,就快把頭髮糾光了。院子裡燈籠發散的光濛濛照亮一起,室內燭火透明,白細倒在枕邊,嘴角掛有癡甜的笑。

霍錚神采淡淡,左手拎著一個夜壺……

26

溫軟動手。

飯後,霍錚將圈子裡的小雞崽全數放到前院放風,一大團小幼雞環繞在白細腿腳邊打轉,他搬起小板凳坐在雞崽們中間,掌心捧起一隻又一隻,腿上窩著,肩膀窩著,腦袋上也頂著,挨個摸了一遍,嘴裡笑聲連連,小臉通紅。

直到尿液穩穩落入夜壺,他鬆開手,氣味憋至胸腔,拎起壺柄,夢遊一樣出了屋子。

白細沉於甜夢,腹下卻無聲號令,需解手。

作為一個成年的男人, 霍錚對白細方纔的行動再清楚不過。此情此景, 明白是一回事, 被人當作宣泄之物蹭動,心底那股子的龐大自是難以言喻。

慌亂的呼喚轟動了在後院乾活的霍錚,他大步趕到前院,麵前一道白光閃過,落入他的懷中。

人多勢眾的事理他明白,畢竟植物也得結伴抱團,製止落單了被彆的野獸欺負。

他抱緊夜壺不放手,衣服鬆鬆垮垮披垂,暴露大半胸膛。

餬口在村裡的人,特彆是長年在外乾活的,碰到的蛇蟲多了,大多數人都有些捕蛇的本領,霍錚也不例外,他想奉告白細本身並不怕蛇,但見對方嚴峻兮兮的模樣,腦中一熱,鬼使神差的噤了聲。

恰是色/欲入眼。

很久,霍錚喉結微聳,沉重而遲緩地吐出一口氣。

眼下找不出合適白細的鞋子,霍錚將他女子打扮時買來的鞋取出,拚集著穿幾天。

白細的燒熱才退不久,霍錚不放心他單獨守在家中,便陪他擺佈。

他擔憂霍錚身子又不舒暢,靠近了細細察看,伸出暖和軟軟的手,謹慎覆蓋在對方額頭摸索。

霍錚扶穩懷中的東西,他掌心粗糙,動手間一片細滑,很軟很暖,吸附著他的指腹,移不開分毫。

植物對氣味非常敏感,它們有討厭的氣味,也有極其喜好的。

“錚錚,我想幫你。”

霍錚鮮少去重視那檔子事,極其禁止,亦少有觸碰,身為一個普通男人,卻活得清心寡慾。

霍錚目光微滯,不動聲色移開視野,清了清嗓子。

嬉鬨過,白細一一將身上的雞崽們全放回地上,收回雞圈。夜色寧謐,他伸手牽住霍錚的衣襬,“我們回屋吧。”

院中修建有茅房,燈籠徹夜照明,何如白細不喜好趁著深夜外出解手,數次憋到天亮。

霍錚清心寡慾活了二十餘年,他無慾無求,現在,他的手指抵在窗欄上微微顫抖,心頭間湧起前有未有的悸動,比本日白細衝進懷裡時,來得更烈更猛。

拂曉未至,一抹高大身軀鵠立於天井,暗淡中看不清他的神采,唯獨他側握成拳的手,明示著貳內心的焦灼與彷徨。

白細懂事了,曉得體貼人。霍錚聽他一番話啞然低笑,便不再多言,白細對他的好,他服膺在心就是。

白細縮回擊腳一竄而起,趕去給門外的霍錚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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