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耳朵豎起來_26.色相入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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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錚防他不及,白細身子輕巧,三兩下就摟緊他的脖子吊掛,手腳緊緊扣緊,哇嗚亂叫。

白花花的東西瑟縮在他懷中,低頭看去,他懷裡的的“東西”不是其他,恰是從澡房內果奔而出的白細。

同一時候,霍錚俄然認識,本身從未對任何人如此上心,即便是疇前把白細誤認成嫂子時他都心存防備,現在卻甚麼都不消顧及了,心甘甘心對他好。

他緊闔雙眼,緊緊貼在霍錚身後, 夏季衣物料薄, 異於凡人的高熱彷彿隔著衣服傳遍霍錚的滿身。

驀地間,白細打起一顫抖。他後知後覺暗想,錚錚為何會畫他,莫非他認出本身,看出他是個妖怪了?

“錚錚,你真好!”

白細一覺好眠,醒來後眸子繞著屋內轉悠幾圈,不見霍錚的身影。

很久,霍錚喉結微聳,沉重而遲緩地吐出一口氣。

霍錚拍拍他的肩膀,對他細講起男女有彆,講起倫理嘗綱。

白細非常擔憂,“錚錚,你身子不舒暢嗎?”

白細麵色錯愕,潮濕的唇磕磕碰碰,手腳打抖,用力要往霍錚懷裡鑽。霍錚身上有股讓他放心的氣味,白細嗚嗚叫著驚駭,乾脆手腳並用,一股勁纏到霍錚身上。

白細答非所問,眸子子咕嚕一轉,眼瞳在夜色中幽閃發亮,“錚錚,我能與你一起睡覺麼?唔,不是不是,我不想睡覺,想和你說說話,好麼?”

同為男人,卻有著天壤之彆。

“錚錚?”

慌亂的呼喚轟動了在後院乾活的霍錚,他大步趕到前院,麵前一道白光閃過,落入他的懷中。

霍錚扶穩懷中的東西,他掌心粗糙,動手間一片細滑,很軟很暖,吸附著他的指腹,移不開分毫。

他挪動步子一步步靠近霍錚,腦袋巴不得埋進縫裡,無措迴應,“錚錚……”不知不覺間,竟站在雞圈外頭待了整日。

床下襬放有一雙鞋子,他穿好下地,窗戶半敞,輕風細拂,多少陽光透進,探頭向外一看,時候不算早了。

拂曉未至,一抹高大身軀鵠立於天井,暗淡中看不清他的神采,唯獨他側握成拳的手,明示著貳內心的焦灼與彷徨。

白細身骨看似薄弱纖細,骨肉卻均勻遍及,如春日抽芽的蒲柳,纖細不失韌性,膚如細珠,每一處勾陷委宛收攏得恰到好處,青澀到了頂點,便到處種下引誘。

“怕你被蛇咬呀。”白細語氣理所當然,與他密切貼著站,“我們兩小我在一塊,蛇就怕我們了。”

細碎的聲音竄入霍錚耳中, 充滿愉悅和引誘,鼻尖乃至能清楚嗅到化在氛圍中飄散的汗息, 淡淡的,帶有一絲甜味,此中又異化著極細的腥,味道突入鼻腔彷彿化在喉管中,他喉結不由一聳, 重重嚥下一口唾沫。

26

嬉鬨過,白細一一將身上的雞崽們全放回地上,收回雞圈。夜色寧謐,他伸手牽住霍錚的衣襬,“我們回屋吧。”

作為一個成年的男人, 霍錚對白細方纔的行動再清楚不過。此情此景, 明白是一回事, 被人當作宣泄之物蹭動,心底那股子的龐大自是難以言喻。

“小白,為何還不歇息。”

暮色透進後院,霞光和順,白細臉頰一陣發熱。

——

錚錚畫的兔子,不恰是他嘛!

他把夜壺放在燈火下細看,壺身塗抹著一層亮光的釉彩,觸手光滑,今後翻轉半圈,發明夜壺上畫的兔子竟是隻紅色的垂耳,近看瞬息,還感覺這隻兔子似曾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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